人和野兽的差别是什么呢?
或者说智慧生命与非智慧生命的差别是什么呢?
是眼界吗?还是会使用工具?还是学会了吃熟食?
如果站在时间的角度,这其实是一个很容易解答的问题。
过去乃至未来的一切都在告诉我们,人之所以为人,智慧生命之所以为智慧生命,是因为人会通过不同的角度去完善现实层面上的缺陷。
可能这句话挺难理解的,什么是不同角度?什么是现实层面?完善的又是那些缺陷?
通常来讲,看上去可以但实际上却做不到,就是现实层面上的缺陷、可谓之行动的一切方式,都属于不同的方式。
也许这么说依旧挺难理解的。
所以下面有个例子去略作说明。
想要分辨智慧生命与否,可以将同样一盘有毒的可食用物(例如生菠菜、河豚)放在对方面前。
通常来说,智慧生命想的是该如何去吃,而野兽想的是能吃就吃、不能吃拉倒。
然而,即使有着清楚的定义,我们也很难去分辨一个生命是否有智慧。
一是因为智慧生命会撒谎。
二是因为有的东西是真的一点都不挑食。
就好像现在站在有熊氏青年身前不远处的怪物,它吃人的时候可都是带“皮”的!
只见怪物的嘴角尚且挂着一位可怜人的衣角,也许是吃的太多了,这丝衣角上还带有些许泛着血丝的碎肉粘在怪物臃肿的下巴上。
也许是节约粮食的意识尚且留在这由女人所变成的怪物潜意识里,它一边向有熊氏青年发起了冲锋,一边甩着自己宽大厚实的舌头把嘴角的衣角连带碎肉卷到了肚子里。
随着它的这么一个吞卷碎肉的动作,恶臭而血腥的气味顺着由其飞奔而带起的风一股脑的涌向了有熊氏青年。
只是一瞬间,有熊氏青年的舌尖乃至喉咙里就被这种血腥而刺鼻的味道所充斥了。
这种味道就好像是生锈了铁水里勾兑了马尿一样,大多数的生物都会对其感到恶心甚至在闻到这种味道的时候感到头晕目眩。
所以,它也是高级的猎食者所常备的一种“生化武器”。
也许就像是口臭的人通常自己感觉没那么明显一般,就在有熊氏青年对这种味道乃至于产生这种味道的缘由而皱眉、无奈时,也许是回味刚刚入腹的美味,也许是期待着这个捣乱分子的滋味,怪物还吧唧着嘴用其宽厚的舌头把自己的面皮舔了舔。
而就在怪物的舌尖堪堪遮掩那依旧未曾变化的、好似流脓般被黏液包裹着的眼球时,有熊氏青年在一瞬间完成了由静到动的转变,挥舞着手里的武器劈向了怪物的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