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震天用袖子擦试着满是雨水的额头,眯着眼不耐道:“成了,你快跟我走吧,今天请一天假”
白亦安惊讶的抬起头,不知所措的疑问道:“江伯你不怪我吗?”
“怪你干嘛,你又没做错事,快上来,男子汉大丈夫成天磨磨唧唧的,烦人”甩了甩头发上水珠,嘴里嘀咕着晚上回家要被骂了。
明明是嫌弃的话语,听在白亦安耳中却是一道救命良药。
江家人,把他从垂死自我放弃中一次次拉回。
换成其他人,这种事躲都来不及,又怎会想着收留他。
其实不是江震天有多好心,而是人他已经打了,浑水已经蹚了,难不成还能中途抽身离去?
加上白亦安颇得他亲娘和媳妇的心,不带回去挨骂的只有是他。
白亦安没有先上车,让江震天他们等会儿,走到白菲菲前面把白菲菲拖进屋内,跟拖死人一样,遇见台阶也不停留。
屋内昏暗一片,还夹杂着某种腥气味,白亦安站在屋内气质凸显的格格不入。
“你别装了,我知道你还听得见,你最好不要去官府告,否则我让你有去无回!”不是他心善把白菲菲拉回来,而是怕白菲菲继续待在外头惹出麻烦事,最后背锅的却是江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