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听起来很少,可现在孩子都是五岁开始启蒙,一年杂七杂八包括学费就要十几两,要读的好有出息可是要供到二十几都不好说啊。
铜三叔爽朗的仰头大笑:“就知道南妹是个重情的!通知村里族人们这个消息,过几天请人来看看哪几个孩子资质好”
江娉姿跟着大家一起笑,不过别人是真笑,她就是皮笑肉不笑了。
江家当时跟喜鹊楼签的是两年,除了江家外村里人没人知道江家菜已经卖到县里去了,还为了不引人注目在较远的村买了地种菜扩展,好在其他村里的地旁挖了水井,江娉姿在里面倒了不少灵泉水,不用每天都去。
江家现在算是韬光养晦,财力都已经可以在县里排上号了,只是江奶奶不想把财力摆到明明面上来。
分家是迟早的,要是全摆上来了,只有便宜了大房,村里人眼红病也就更严重了。
铜三叔他们不知实情,还以为占了江家好大的便宜,走时一而再再而三的代替族里人给江奶奶道谢,仿佛前面闹剧根本不存在过。
连起初怒气腾腾的江桂英走时脸上都挂着笑容。
这些人虚伪而又贪婪的模样更加坚信了江娉姿想逃离的心。
看来要跟奶奶商量搬到镇上,买个普通小院住,还要想法子让大伯一家主动提出分家,这样才不会被村里驱逐。
万恶封建社会制度,被驱逐就活不下去的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