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悦吃痛，“嘶”的一声，无辜的望着江娉姿：“姿姿，你掐我做什么，好疼啊”

江娉姿扶额，无奈又无语，倒是白亦安原本抿紧的嘴慢慢放松，嘴角还微微翘起一个弧度。

刚用完午饭没多久，江震天就到了学堂，火急火燎把正在读书的江娉姿拉起来，连台上郑兮都不好意思出声阻拦。

“珠珠，没事吧，爹爹听说你挨打了?打哪了?疼吗?”

“没事，爹，咱们出去说”

对着郑兮一鞠躬表示歉意，江娉姿拉着江震天出了课室，走到学堂门外的大树下才停下：“爹你怎么现在过来了，不是说了我下了学去找你吗?”

“郑先生派人来说他责罚了你，还受伤了”江震天轻轻把江娉姿双手放在自己掌心，眼角有些泛红。

他的珠珠啊，长那么大他连磕着碰着都舍不得，几时受过那么严重的伤，郑兮下手也太狠了。

“爹，你别这样，我真没事，学里一大半的同窗都被先生责罚过，没有大碍的”江娉姿眼看着江震天红了眼，她心里有些慌乱。

从小她就知道她爹疼她，却不晓得她爹因为她被打而急红了眼。

她是听奶奶说过的过去她爹上学时，被先生打的下不了床都没事。

天启国重文，私塾书院一些责罚都是被默认的，甚至还有些家长恳请先生下手重些，像是今天换了其他先生，可能就不会跟郑兮一样心怀愧疚，而是觉得江娉姿娇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