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又走了二步,又有人轻轻拍了拍他肩膀,同一个部位。
不会是树枝一类的,在树林里,会把树枝碰到,当做有人拍自己。可这里是墓地,除了墓碑,哪里有树?
沃特梅德浑身轻轻战栗起来,慢慢地扭过头……前面什么都没有呀……突然一个看不起轮廓,黑乎乎的东西出现在面前,冲着他“哈~”地喷出一口气。
带着集中腥味的气,直接就喷到脸上,吓得沃特梅德尖叫一声。
“鬼啊~”对着另外一个方向就逃。
“别走,陪陪我~”一个听不出是男是女,但极为阴森的声音响起,同时他的脚也不知道被什么给绊倒了。
沃特梅德扭头看去,可什么都没有,面前空荡荡的,除了墓碑还是墓碑。
沃特梅德更是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一边尖叫一边往墓地外逃命:“啊,鬼,救命啊,鬼啊……”
月亮又一次的从乌云后出来,希宁将贴在地上的身体抬起来,看着吓得屁滚尿流,逃命逃得头都不敢回的沃特梅德、远处的背影。
不请自来,非奸即盗。吓不死你小样的!
她撇了撇嘴,转身往鱼缸那里爬去。
爬进鱼缸,就听到挡布后面的约翰问:“刚才是什么声音。”
这个该死的前渣主,把约翰给吵醒了。
“没什么!”希宁小心地将她已经变得枝繁叶茂的身躯,尽量均匀地摊在鱼缸水里:“一只乌鸦而已。”
第二天,约翰去上学,坐下后,沃特梅德走了进来。
沃特梅德一进来,就让大家下了一大跳。脸颊深陷、眼圈发黑,一晚上没睡的脸色也没那么差。
上课时,沃特梅德打瞌睡了。
教授走过去,手指敲了敲桌面。
“啊~”沃特梅德立即尖叫起来。
一惊一乍地,让教授都吓了一跳。看到沃特梅德脸色不大对劲,额头上布着细细冷汗:“生病了?”
“没,没事!”沃特梅德想到昨夜那个袭击他的东西,就害怕。鬼,一定是鬼!以至于回去后,吓得一晚上没睡。刚才闭上眼睛,就感觉有个看不到、摸不着的鬼,冲着他喷出气来,那腥臭的味道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要么请假,回去休息吧。”教授看着脸色却是很不好,建议着。
“昨晚上拉肚子,没睡好。现在好了,就是有点累。我还是上课吧,过二天要比赛了,多少能听进去一些。”沃特梅德找了个很好的理由。
教授听听也是,于是继续上课。
沃特梅德暗暗地想:什么鬼有那么重的口气?
“噗~”希宁打了一个小小的喷嚏,怪了,海带也能打喷嚏吗?
是约翰想她了吧?一定是,她现在早就不是那根,一米都不到的小海草了。过二天就是比赛了,到时一定让所有人惊呆。
希宁得意洋洋地想着,如果知道,沃特梅德觉得她有口气,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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