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之道，有意思。”无情说道：“可惜，这克苏鲁在虚空确实难以杀死，你这么用这座大阵确实很厉害，但不能磨灭不灭的意志。”

克苏鲁整个身躯被拉入星云，随着星云流转，克苏鲁被碾压成粉尘。

但星辰流传，一个虚幻的克苏鲁脱离了星云，然后身躯开始凝聚，很快又有一个完整的克苏鲁。

“你们杀不掉我的，我是不死不灭。”克苏鲁虽然惊惧非常，但重新凝聚神体，他又恢复了信心：“不过我得承认，你们也很强，我也杀不死你们。不如这样，我们和谈，其他一切既往不咎，我让你们关闭通道，从此以后井水不犯河水。”

红袖笑道：“我不过是隔绝了你和现实里的联系，回不到现实罢了，变成你们的主神不是挺好的吗，我看你还是活在梦中好点。”

“我们互相奈何不得对方，如此消耗，就是浪费百年千年也没有结果，根本就毫无意义，你们不回去，通道也关闭不了，这样只能白白便宜其他的神族。不说陆地，就是大海中也有不少其他的神族寻找机会，时间长了，只能让其他人得利。”

张帆和红袖对视一眼，都没有什么好办法，这克苏鲁状态在虚空太强了，虽然靠着大阵能不断虐对方，但就是杀不死，杀不死就毫无意义。

两人厉害的手段都用上了，连剑意都用了，结果依旧灭不了。

无情说道：“傻弟弟，你让我说你什么好，有时候你聪明的让人看不透，有时候傻的让人看不透。你忘记了你是如何卷到这件事的，哪位又是如何承诺你的。”

张帆一愣是啊，他是和太上做了交易才参与的，在蜀山更是让人传话承诺给好处给宝物，好处就是三剑，他领了，不过宝物的事情他自动忽略了，尤其是这次大战收获海量的东西，他自己都有一点麻木。

张帆伸手探入里世界面色变了。

“怎么了？”红袖问。

张帆没有回答，而是直接递给了红袖元屠剑，接着手里出现了阿鼻剑。

“这，阿鼻剑不是被太上用金刚镯收走的吗，怎么会在你这里。”红袖也是面色不好看。

“果然，圣人之下皆蝼蚁，你我自以为了不得，却终究不过棋盘上的棋子罢了。”张帆叹息道。

心念电转间他想通了，阿鼻剑如何到自己里世界不用想，是不是说明太上早就料到自己对战达贡的结果。

这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是不是当初在地府自己看到金刚镯夺取阿鼻，自己夺取元屠就是安排好的，说不得从那个时候就开始布局。

不，更早一些就是自己进入八卦炉、拿了葫芦，太上没有直接找回来，而是顺水推舟，他未必是为了这件事，但这就是一个引子。

自己拿了葫芦就成了提线的木偶。

“夫君不要灰心，圣人手段厉害点也很正常。”

张帆摇头，露出了一丝笑容：“其实我是庆幸，我已经成长到圣人直接控制当棋子的地步，并不是可有可无。我还是那句话，别人拿你当棋子那是因为你有价值，我要做的就是在这个过程中成长，将来必然成圣。”

红袖眼中闪过一道亮光，笑道：“说的好，那就让你我联手斩杀了这怪物，了结了这次的因果。”

“好！”

无情面色复杂的看着两人，眼中闪过一丝羡慕，她想到了自己流落混沌，做什么都是一个人，她本以为自己习惯了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