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怎么就把我们给放了呢?”出了派出所的王德水一脸蒙,同时也有点心虚。
本以为被抓个人赃并获,这回彻底完了,他可是坦白从宽把一切都交代了,谁知道还没交代完呢就把他放出来了。
王有福得意的哼了一声,“你忘了你姑佬爷是干什么的了?有他在,镇子上谁敢动我们。”
“姑佬爷!哎呦,我怎么忘了,他老人家可是镇长啊,我呢。”
王德水恍然大悟,王有福的姑父,那就是他姑佬爷,可是镇上的老大。
“二舅,你没事吧!”刚刚做了亏心事的王德水关心的问道。
不提还好,一提王有福只觉得浑身都疼。
“走,我们回村里找吴晨去。”王有福咬着牙道。
王德水以为王有福是要去找吴晨的事,吓得连忙劝阻道:“二舅,吴晨那么能打,我们俩过去不是对手啊。”
“谁要和他打架了,我是要让吴晨知道你二舅我的关系有多硬,再能打又能怎样,他敢和你姑佬爷干吗?那不相当于和在干。”王德水嚣张无比的道。
“对,和干。”王德水一听不是去找吴晨打架,心中一松,不住点头。
回到作坊后,程继宽将发生的一切对乔玉兰和作坊的女工绘声绘『色』的讲述一遍。
大家纷纷大骂王有福不是个东西,都是一个村的,这种生孩子没屁股的事也能做出来,同时又非常解气,纷纷表示早就该收拾一下王有福和王德水了。
尤其是那些女工,一个个更是破口大骂,她们现在完全融入到作坊中,这一个多月来,她们在作坊工作实实在在赚到钱了。
农村女人在家中的地位一般都比较低,但是现在他们回家后都被供起来,连饭都不用做了,同村的女人每次看到她们都用羡慕的眼神。
在村子里到哪去找工资这么高的工作啊,别是村里了,就是镇上和县里都很难找到的。
王有福想要破坏吴晨的生意就等于是断了她们的财路,能不恨吗?
让女工发泄了一番后,吴晨让她们继续工作,而他则去院中的猪棚里去看那几头野猪怎么样了。
当他来到猪棚,一看吓了一跳。
五头野猪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都快翻白眼了。
“程叔,你来一下。”吴晨朝作坊里喊道。
程继宽连忙从作坊出来,“怎么了?”
“你看这几头野猪崽是不是生病了?我怎么看它们的状态不怎么好啊!”吴晨担忧的问道。
他对养猪一窍不通,野猪崽都是由程继宽在照顾。
程继宽瞅了一眼猪棚,摇头叹息道:“不是生病了,是热的,这几这么热,连人都受不了,别几头刚出生的野猪崽了。”
“那怎么办?给它们降温了吗?”
吴晨可不希望这几头野猪崽出事,那他之前的设想都要落空。
“降温了,不管用啊,只能让它们自己扛了,扛过去就能活下来,抗不下去的话……”程继宽无奈道。
养猪是一件风险很大的事,即便是养猪多年的专业户也不敢保证每头猪崽都能活下来,要不然猪肉也不会一直涨高了。
吴晨皱眉,他打开猪圈的栅栏走了进去,低头抱起一头野猪崽。
原先活蹦『乱』跳的野猪崽现在都蔫了,被吴晨抱起时挣扎都不挣扎一下,只是抬起眼皮看了一眼又闭上了眼。
吴晨的手轻轻在野猪崽身上抚『摸』下去,野猪崽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在抚『摸』的时候吴晨偷偷的将灵气输送到野猪崽的身体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