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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银鳞佩翻来覆去看了几遍,要不是感觉到上面好像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她都以为是死物了。
如果这个不是传讯符……
那她对着个‘死物’说了半天话,在别人看来岂不是个大大的傻X。
大傻X祁飞雪眉头忍不住皱得死死的,双眸几乎要将手上的东西盯出个洞来。
许久过后,发觉手上的东西真的不会有任何声音响起后,祁飞雪灼灼的眸光倏地一下射到了窝在一边竹椅上睡得昏天暗地的某只雪白团子。
那一眼犀利无比,就似要在那团毛绒绒的雪白团子身上灼烧个洞出来。
睡梦中的玉白忽的打了个寒颤,小身子拱了拱,直到背上的小被子将他全部盖住,他才又呼噜噜的睡死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祁飞雪才渐渐胯下了肩膀,满脸的失落。
低低的叹了口气,她缓缓躺下身卷缩起身子。
唉,说不定玉白只是想要安慰她,想让她早点振作起来,才撒谎的吧!
毕竟那时她的情绪实在太低靡颓废了,在这处处都深藏着危险的无尽森林,那可是最要命的。
玉白是为了她好,她怎么可以质问他,生他的气。
不是传讯符就不是传讯符吧!
不过刚才将心理的话都说出来了,紧绷的心情倒是轻松了不少。
以后想对师尊说什么,看来向它倾倒也不错,免得憋在心理难受,就当个寄托也好。
想了许多,祁飞雪渐渐想开了,心理一轻松,睡意就如潮水般涌来,很快她也进入了梦乡。
空间里空气清新,元气满满,静谧无比,不知从哪吹来缕缕微风,吹拂着小竹楼的小窗,也吹进一室的温柔。
离此处几万里之外的某个岛屿上空,墨黑的夜色里,一道淡淡的白影突然停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