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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聪明人，所以有的事情就没有必要点破了。

比如此刻秦师师为楚言缓解紧张情绪这件事，楚言心中知道就可以了。

“说起来原本我打算这几天会见一下你的。”说这番话的时候，秦师师的语气渐渐低沉下来，“那件事情，多谢你了。”

楚言知道秦师师指的是他找到秦茜茜尸骨的事情。

“原本我的心里已经做好了这个准备，不过当事实真的摆到眼前的时候，我还是难受了一些时间。”秦师师面带苦涩地笑了笑，“不过如今她能入土为安，我的这份执念也可以放下来了。说起来，楚严你和我们碎星楼也真是有缘。”

“嗯？”楚言不解地看向秦师师。

“你在幼年的时候，曾经得到过瘸腿上师的指点，那个时候，你就算已经和碎星楼牵扯了渊源，之后在长青镇，又遇到了雨情，这一次又找到我妹妹的尸骨，从这些方面来看，你天生就该是我们碎星楼的弟子。”秦师师看着楚言，“而且我听说，你在百门收徒大典上，曾经许下宏愿，要让我碎星楼一改世人眼中不擅战斗的形象？”

“弟子一直在努力。”楚言回应道。

“嗯，你的事情我也听说了一些，你的实力和天赋，在碎星楼年轻一代中，的确算是顶尖的，目前我见过在内外门中，有如此天赋的，也不过区区几人而已。”秦师师语气之中，毫不掩饰对楚言的欣赏之意。

这样的称赞，要是来自某一位执事或是堂主，必然洛山河口中，或许还会让人觉得自然。

可是来自一位天心境的强者，那就让人感觉到有一丝惶恐了。

这就好比说一头大象，回去称赞一只蚂蚁的力气大。

楚言不知道秦师师的称赞中有几分出自真心，于是只是应和着，并没有做出具体的回应。

不过秦师师也没有在这个话题上过多纠结，又说了几句话之后，她讲话题引到正题上：“听说你这次找我，是希望将长老会的任务奖励，用来听我讲解铭纹？”

楚言注意到，秦师师说起长老会的时候，眸中流露出一丝古怪的神色。

不过他也没有多想。

人家毕竟是天心境的强者，随便一个神念中，都包含不知道多少的念头，他是怎么也猜不出来对方具体所想的。

所以此刻楚言也不去白费脑筋，他点点头道：“的确是这样。”

“铭纹术自古流传，内容庞杂，我目前虽是碎星楼的铭纹第一人，但是也不敢说将所有铭纹完全参透，所以你想具体要我指导你铭纹的哪一方面？”秦师师问道。

这个问题，楚言心中早有答案，此刻毫不犹豫道：“体纹。”

“嗯？”秦师师目光一凝。

她的反应，和李修最初听到的时候极为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