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祥叔,我回来了,你去帮我接一下李医生。”
宛琉瑜抱着人从车上下来,还没有走进屋子,便对着此时正在园里面修剪枝的人说道。
“小姐,今天你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祥叔放下手上修剪枝的大钳子,脸上带着和蔼的笑容问道。
对于宛琉瑜手上抱着的人仿佛并没有看见一般,不管不问,做到了身为为管家应该做的事情,那就是不对主人做的事多口多舌。
“今天没去离馆里,便回来早了,你先去接李医生来这里吧。”宛琉瑜抱着人边走边说。
上楼,将人放到她的房间的床上,宛琉瑜才有空仔细观察这个给她带来不一样感觉的人。
头发有些长,遮住了半张脸,露出的下颌线却是有棱有角,一点不像长在小树林被人打得毫无招架之力的人的。
宛琉瑜刚想伸手拨开他脸上遮住半张脸的头发,却被他一下拍开了。
“你把我带到这里来,是想做什么?”原本昏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暗哑,一点不似这个年纪少年该有的活力。
浑身宛若披满荆棘,会把靠近的人都给扎伤。
眼睛被遮在长发里面,宛琉瑜只能从他微微扬起的脖子上看着他微微凸起的喉结。
形状完美。
宛琉瑜拉起房间的一张椅子,直接坐在床边看着他,对于他抗拒的表情以及往后缩的动作一概视而不见。
她要像她老爸学习,在到达目的之前,忍住一定的心疼是必要的。
不然她就得看着他在别人的怀里笑。
这句话好像有点不对,她爸爸的原话好像是说,她妈妈会在别人怀里笑。
不过,这用在他和她身上应该也是适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