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道:“这事我不入股,你过几日再来。能不能我不打保票,反正我替你跟王爷,若是不成你也不能怪我。”
“那是当然!”宁大乙连忙道:“反正我也就,能办当然好,万一不能办我就守着我的酒楼便是!断不能让你们为了我的事为难!”
谢琬笑着道:“你还真别抱多大希望。”
宁家这些年待她真没话,光靠宁老爷子让她参的那几家股,也够她养个金库的了,所以她能帮的自然要帮,只不过这事她心里也没谱,所以话不能太满,也不能回头办不成时让宁大乙失望。
宁大乙抱着殷煦逗了逗也就走了,谢琬想要问婚姻之事定下不曾也没来得及。
晚上殷昱回来,谢琬就把这事跟他了。
殷昱沉吟道:“如今内务府缎库的采办交给了户部,不过因为器皿那边已有采办,明儿我也可以跟祈王叔,看咱们缎库能不能把这活给自己揽过来。”
谢琬翌日也让人传了话给宁大乙。
其实皇商这活不好干,因为跟宫廷关系亲近,有时候也难免被卷进去。不出事的时候还算是名利双收,万一出事,就不得不替自己找后路了。
不过在这样太平年间,如果处理得好,还是能混得风生水起的。宁家行商出身,脑袋瓜子不知多灵活,既然宁大乙想到做皇商,应该也早已盘算好了。
殷昱这里跟祈王楚王过,对眼下的政策来,找皇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既然是殷昱开口,他们俩自然没有不答应的,于是自有他们便去跟户部和太子交涉,这里只等着结果出来便是。
而正因为这事不必藏着掖着遮瞒,任如画由此也知道殷昱正在给缎库申请皇商之事。
谢葳过不日顾家就会有信传来,果然不到三日,鲁国公夫人就派人上门来了,先是确定了曾密的差事,而后翌日兵部就让人送了委任状过来,调了曾密去东城任副指挥史。
谢葳由此被曾密高看了几眼,毕竟像她这样肯剑走偏锋朝顾家下人身上下手的人还是不多的,像任如画即使想到也不会去做。曾密拿到委任状后在广恩伯夫妇面前一,这日谢葳上正院请安,广恩伯夫人自即日便开始让人给她赏了座。
任如画心里更加郁闷不安,生怕谢葳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想要借对付谢琬一事给曾密把这口气给出了,然后在曾家找回点场子的想法也就愈发迫切起来。
当她知道殷昱在给缎库申请皇商的时候,起初并没有想到是给宁家争取机会,因为谢家自己除了米铺也还做着绸缎生意,还以为是给谢琅争这个位置。可后来一想谢琅又会试又中了,谢琬又当上了王妃,为了给谢琬挣身份,他也不可能再去争做这个皇商,便就让人去打听。
谢琬完全不知道任如画在盯着她等着给她设绊儿,日前殿试过了,谢琅中了二甲第十三名进士,齐如铮二甲二十名,武淮宁二甲三十一名。名次都还不错,谢琅被点进了庶吉士,而齐如铮和武淮宁则进了六部观政。
谢琅在点进庶吉士之后,谢琬进宫请安,太子便问她,谢琅是不是她的兄长?谢琬答是,太子当时便点了点头。
虽然什么也没,但是太子竟然独独留意到这件事,还是令她感到高兴,她并不希望谢琅因为她和殷昱而享受到什么特权,但是能够得到太子的重视她还是高兴的,毕竟在殿试之前,主考的皇帝和太子都不知道她的亲哥哥也在在场的进士之中。
当然既然牵扯到了皇室,那么总会有些不清的关系,总而言之她相信谢琅不是那种浮躁而不知轻重的人,也相信太子不是那种会随意提携一个人的人。
谢琅入了庶吉士馆的翌日与齐武二人同到了王府,他一身苏绸直裰,头上束着庶吉士的官服,俨然一个踌蹰满志的朝堂后起之秀。而齐如铮与武淮宁也意气风发,几个人坐在一起,着实赏心悦目。
武淮宁进了吏部,往后就得与齐如绣住在京师了,目前正在计划回乡把老母给接过来。
谢琬听他要派人回乡,不由又想起周南他们的家室都在清河,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想法到京城安家,便就派了邢珠去问,结果周南也早就有这个意思把父母妻儿接过来,听得谢琬这么问,便就自告奋勇担起了去接武老夫人的任务。
谢琅这边的事情落定,这里内务府的事情也有了眉目,原来祈王已经跟户部做好了交涉,争取到了缎库织造一职,但是目前还有些必要的手续待办。
这些日子宁大乙往王府来往的就多了些,而任如画派出来打听的人,也毫无意外地打听到了这层。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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