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咯吱——”
我踩得这个木凳有点快要散架的节奏,稍微动一动就发出木头罅隙摩擦的尖锐声音,弄得我也是有点害怕它会经受不起我的重量突然变成一堆废木。
为了上吊,我也是蛮拼的。
因为天花板很平,我只好把绳子拴在床梁的木头上,这个床应该结实吧?管他的,反正只要能吊死就好。我从木凳上下来,抻了抻绳子,看起来很不错。
我满意的点点头,开始给绳子打结,这个时候,屋门被由外撞开,洛佩兹脸色阴沉的站在门口,眸子如沉入墨池的珠宝,被侵染了暗黑之色,遮住了一些芳华,只留下深谧和灰曖,好像接近他的空气都被同化成乌色。
他尽管提拔绰约的站在那里,话也不用说,气场都足够动摇别人,他只需皱皱那入鬓剑眉,只需抿一抿刻薄樱唇,只需凛眸微沉,就可以震慑住所有人。
我看了看他,然后继续我的上吊大业。
“你在做什么?”洛佩兹走进来,抓住我的手,阻止给绳子打结,我默默的瞥了他一眼,用力抽回自己的手,走的离他远一点。
“既然你们有权利把我关起来你不让我出门呢,我是不是也有权利结束自己的生命?”我最近确实胆肥了很多,居然也敢直视着洛佩兹跟他呛声了。
我认真起来连我自己都怕。
“结束生命?”洛佩兹眯了眯眸子,拽住我的手臂,轻松的把我甩到床上,还好席梦思的床垫够软,否则我真的要腰椎盘突出了。
“茉莉,你就这么想死吗?”洛佩兹倾身覆上,一腿微曲抵在我双♂腿之间,那双厚实细腻的手掌在我的勃颈处游♂走。
“不自由,毋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