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宫苹果果垂下眼帘，低声说着，“好蠢。”

城季理却笑的更加的温柔妖孽了。怎么说都没关系啊，你是我的全部啊。

“你身上不是中了一百多枪吗？为什么没有伤口？”九宫苹果果刚开口就想吞回去了，身中一百多枪还能活下来，而且伤疤一个也没有，那么答案只有一个。

城季理眨了眨眼，深邃的蓝眸溢满着笑，“因为和小苹果是同类啊。”

“两年前去g市时觉醒的，当时还很吃惊呢，不过后面发现洛美琳被小苹果抓去吃掉肚子里的孩子后就觉得和小苹果一样没什么大不了的了。”

城季理微笑着，说着他所知道的一切，毫无保留的告诉着她。而九宫苹果果却心里吃惊的听着他诚实叙述的一切。

连她吃掉洛美琳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都知道，他真的很爱她呢。恐怕连她把洛美琳切掉几部分把不要的部分丢去喂狗的事情也知道吧。

洛美琳不是喜欢动她的猪脑子给姚婷婷出主意吗？所以就给姚婷婷补补脑子，两个一起想办法对付她好了。

洛美琳不是让九宫郑岩对她宠爱有加吗？那就把她最勾人的部分切下来给九宫郑岩吧。

这样就都在一起了。

“小苹果问我那么多问题，那我可以索取一个问题吗？”城季理期待的看着九宫苹果果，而九宫苹果果点了点头，他便欣然的笑了起来。

“小苹果你爱我吗？”

九宫苹果果眨了眨眼，甜甜一笑。

“小季理，爱是什么呢？我只是觉得小季理是我的东西而已，只是这样而已哦。”

她早就在那残破的记忆里遗忘了太多，爱是什么？这种简单又不简单的东西，对于复仇没用的东西，她当然对它一无所知了，所以她笑着回答，跟诚实的城季理一样，诚实的向他坦白。

城季理咬了咬嘴唇，有些难过。

“没关系，小苹果不懂得爱，我会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