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对不起，今天有些为自己的无力生气了。你没事吧？”九宫鸦这么说着伸出了手想要摸摸九宫苹果果的头，可发觉自己的感知没那么好，无法在黑暗中找到她。

“我没事哒！哥哥才是，为了保护我被爸爸的酒杯砸到头，会不会很痛痛？”九宫苹果果靠近九宫鸦，把自己的头蹭过去，让九宫鸦顺手摸了摸她的头，像一只邀宠的猫咪。

“不痛，你没事就好。”九宫鸦的嘴角微微扬起。只要她在就好。

“哥哥还在介意你的双眼吗？我觉得很漂亮啊，如果世界上没有城季理，哥哥的双眼绝对是我看过最漂亮的眼睛，最帅的帅哥。”

九宫鸦微微一愣，心里一滞。

“果果，我的这双眼睛，注定不能光明正大的看这个世界，如果你喜欢，哥哥可以挖下来给你。”

“诶？”九宫苹果果仰起头看向九宫鸦。

九宫鸦能想象九宫苹果果的表情，嘴角上的弧度不觉的扩大带着宠（chong）溺。

“哥哥永远不会骗果果，如果果果想要哥哥什么都会给你。”

九宫苹果果听见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无声的笑了起来，脸上的笑容弧度诡异到了极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都是阴暗的负面，她整个人都好像手里拿着水果刀要捅人的古怪人偶。

去死，去死，去死，你去死好了，不是什么都给我吗？那就去死吧，死的难看点，比躺在所有人面前的她还要难看的死去，这样就好了，她一定会拍下来，把你死的模样放大挂在卧室里。每一天都能看到。

可是很可惜，她不能这么做呢。这一世，九宫鸦对她太好了，只要不再做出违背她意愿的一点事情，她可能就不会做出可怕的事情。

“怎么了？”九宫鸦温声问道。

九宫苹果果回过神，收敛了笑容，恢复常态，再次牵起了九宫鸦的手，小心翼翼的，像个乖孩子一样的，带着九宫鸦走向灯火通明的九宫大宅，奢华的牢笼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