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霎时间,风停了,夜静了……
四周的一切,那些唯利是图的小人们,那些担忧心痛的少年们,都因为,这一刻,那一个人的举动,惊悟了……
看着那摇摆不定的身影逐渐划下,看着存希翎和烈宫大堂主争锋相斗,看着上官寒澈过于担心而忍不住充上前去的脚步,都因为这个比他们还要快速的身影停下。
木凌泽双手紧紧拉住那就要断开的木枝架。
不顾支架上那些许木刺扎进手掌心里,不管那如针扎一样的疼,双眼的坚定,就这么看着昏迷中上官点点坠落的身影。
因为支架巨大的坠落力度,木凌泽半截身子已经快被支架拉下去,悬空在七层楼高的 半空中,这一幕真是让人看了都忍不住心惊肉跳。
“杨叔,你非要把事情做绝吗?”看着木凌泽渐渐坠落的身体,而他们被这些不长眼的家伙阻止无法前进,绕是平日里不闻不问,做事雷厉风行,果断很辣的存希翎此时这脸色都变得更加难看了。
身体的重量,唯一仅存的力量,在空气,在这静谧僵持中不断流失……
宽大的手掌在满是木刺的支架上滑动,因为另一头的重量,除了上官点点那个瘦弱的丫头还有庞大的木支架,木凌泽渐渐力不从心了,汗水顺着额头滑落,沿着脸庞划下,在尖细漂亮的下巴停留,在掉落,水珠在支架的木料上溅开,在深夜里,开出美丽的水花。
“少主说的哪里话,我只不过是个听命行事的人,更是个知恩图报的人,老爷的仇,少主犹豫不决不肯报,那么就由我这个堂主,老爷身边跟随多年的人去报。”
“这话说的可严重了杨叔,报仇归报仇,是谁杀了我父亲,我定然会去找谁,无辜的人,绝不招惹。”
厉声盖过大堂主的振振有词,不顾他的颜面,存希翎今天是豁出去了。
报仇的事情他不会放弃,但是在报仇的前提上,要取上官点点的性命,那绝对不可。
存希翎或许已经遗忘,不久之前,他也是同样的举动,同样的想法,想这样快速解决掉他的仇敌,可是现在,不知不觉他变了……
黑夜里,杨叔黑的不能再黑的脸被黑夜掩盖,紧握的拳头没人能知道他此时此刻,虽然身为烈宫至高无上,除了少主以外权利最大的堂主,可是,心底的仇恨,愤怒,无人能懂。
那颗报仇雪恨的心情,不只是为了他口中,口口声声的老爷,存希翎的父亲仇恨只不过是他打的一个幌子,为了掩盖,那个最深处的秘密。
一个被血腥弥漫的残酷。
抛下这里的一切,愤怒的想要不惜一切代价,可是,只要少主在这里,他就无法动手除掉上官寒澈,鹰狼帮的太子爷。
该死……
黑衣男人咒骂声徘徊在心底,满心愤怒却不得不离去……
黑夜里,只剩下木凌泽的低喘,上官点点沉睡的均匀呼吸声。
……
黑夜总是骇人如同一块墨布,空中浓云密布,借着月的微光,可以看到一团团乌云,像是一群专事捣蛋的黑夜精灵,趁着夜黑风高,在风势在混乱一团的天空骤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