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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的事,我也不想,更懒得掺和,我只是要奉劝你,别打她的主意,她,是我的。不是你随便可以玩弄,可以摆布利用的。”
“呵呵……真是可笑,难不成那丫头的头上还是身上贴了你上官寒澈的专属标签吗?别人都不能觊觎不能有想法?玩笑。”
存希翎像是听到多么可笑的笑话,却又好似这话,早就知道他上官寒澈会说。
抬手随意拍拍白色衬衫上的泥土,故作轻松甩甩已经被血色凝固的褐色发丝,没有以往的风度翩翩,潇洒丛生,反倒有些狼狈,滑稽。
“存希翎,我可没有跟你开玩笑,也没有那个空闲,我们的事情,我们自己解决,随便你说的要找证据让我无话可说也好,来一场挑战彻底打败我也好,就是一点,不要动她,不要把她掺和到我们的黑暗当中。”
他们之间的事,不能让她受到伤害。
“上官寒澈你怎么那么天真,有些人有些事,一旦参与,你觉得它会轻易退出?它也能就这么只身而退吗?”
“存希翎,你是铁了心要利用点点吗?”
“要怪就怪谁让她是你鹰狼帮太子唯一的弱点呢!”
“……”
狂躁的血液在身体里叫嚣,愤怒的情绪在暴走的边缘徘徊。
情到深处自然浓。
如今的情形,上官寒澈一向以来冷静自持的好心态都被存希翎这样来回不断的挑衅,被逼到随时发狂地步的边境。
这个家伙,如今可谓是油盐不进,不打败他,不亲手解决掉自己誓不罢休。
他现在是被仇恨迷了双眼,被血腥洗刷了心。
他说的再多,在存希翎眼里无非就是替自己开脱的借口。
当年的事情,事发突然,当年的真相被掩藏土壤。
除非找到证据,不然,一切也都只是口说无凭。
存希翎,你果真就这么恨我,不惜一切代价,让这仇恨,掩埋了我们曾经美好的童年,岁月。
“上官寒澈,作为哥哥,你是不是该对自己亲妹妹的救命恩人以礼相待,又或者,你们上官家族就是这样的待客之道?”
存希翎适当的转移话题,那个冰冷没有人情,只有血腥与愤怒的话题,他也不想继续。
上官寒澈这才正眼打量,存希翎一身灰土的脏乱,脸上,额头,身上白色的衬衫。全沾满了血液,浓重嫣红的血花,在他身上开放耀眼。
右腿搭放在那里,显然是骨折肿痛了,但是半天时间也没见他吭一声,可见他到底是多么的有骨气,可惜……
却只能做对手。
窗外的骄阳,不知不觉已经高升过头顶。
也突然因为这夏季的太过燥热,上官别墅大厅内所有的纱帘都被遮挡住骄阳的照射。
落地窗下的盆栽开的正好,茂盛葱绿,几朵兰花争奇斗艳。
那娇艳的花朵,好像是被封赏美人,在后宫之中,在御花园内,在皇上面前,攀比美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