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瑆辰很是绅士的对着高湛鞠了一躬,“真的很抱歉,但是这件事没有任何挽回的余地了。”
高露坐在那里脸色苍白,手紧紧的握在一起,她很清楚的知道现在的她连说句话的资格都没有,好比任人摆布的木偶,说要订婚就订婚,这也可以就算是因为其他的因素,毕竟她喜欢夜瑆辰这也就可以了,说悔婚就悔婚,尽管多么不舍现在的她仍没有资格说不。
夜晚的风吹得有些冷意,高露光着脚坐在阳台上,那一幕幕浮现在眼前,在那餐桌上夜瑆辰笑的依旧温柔优雅,连一点难过都没有,她清楚地知道了自己的地位。
她这才察觉到她和夜瑆辰是不同世界的人。
过了一个星期,夜瑆辰和慕容双的婚礼如期将至,而严司爵已经被宫琉璃带到了海边的小岛上。
严司爵昏迷了很久,他无限循环的坐着一个梦,仿佛是永远行不过来的梦境一般。
“宫小姐,那个……”
“我又做错了?”宫琉璃调皮的吐了吐舌头,把手里的蔬菜放了回去。
照顾他们的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她被宫琉璃委托要她教她做料理,可怎奈宫琉璃实在是太笨了,教了这么长时间,却一直学不会。
“小姐,这个要这么切才不会切到手指。”露莎给她做着示范,手很熟练的切着蔬菜。
宫琉璃很是认真的看着,手拄着下巴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难啊!”
“小姐若是想要给自己心爱的人亲手做便当,还要多努力才是。”露莎微笑着开口。
宫琉璃一下子蹦了起来,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说得对呢!开始。”
“小姐,你又错了。”
“小姐,不是这么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