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片天穹之上都笼罩上了一层,极为特殊的光晕,七彩祥云更是缓慢的腾飞起来,那番场景,如梦如幻,看得彩灵蛇都有些目瞪口呆。 [就上比^^奇^^中^^文^^网]
花鼓姑娘跟安老,看到这一幕之后,同样极为震惊。安老一脸错愕的说道:“这个林峰,究竟什么时候,连天地之间的混沌之气,都可以进行调动。这一番进攻,已然有了一种‘道法自然’味道,更为可怕的是,这一双菩提手,想必也是千变万化的,攻击飘忽不定啊。”
“魔帝选择的继承人,自然不会错。不过我也小看了这个林峰,当初还以为他在阵法造诣上强悍,真是没有想到,竟然连道法自然的境界,也是沾染上了一些。这家伙还真是让人期待,如此实力,只要经历了这一番磨难,将元魄神力修炼到极致,必然前途无量啊。”
安老表情变得更加错愕。不过安老心中清楚的很,花鼓姑娘,很少会对一个人有这么高的评价。既然能得到花鼓姑娘,如此之高的评价,已然可以看出,林峰的实力有多么强悍。只是现在安老担心一件事,道法自然的境界里面,那一种反噬力量可是那么强大啊。
事实情况果真如此,此时林峰满脸潮红,虽然天穹之上,异象变得越来越浓烈。但是林峰的身子,也在开始剧烈的颤抖着,显然无法承受这么狂暴的力量。道法自然的反噬,更是极为恐怖,在那菩提手尚未凝聚出来的时候,林峰就感觉到自己的经脉,竟然在缓慢破裂着。
剧烈的疼痛,如同电流飞速的在体内蔓延着一般。那种感觉,让林峰痛不欲生。可是林峰依旧咬着牙,死死的坚持着。只有坚持下去,才有胜利的希望。一旦林峰放弃,那么不论是他自己,还是彩灵蛇,必然会遭受到鼠王的毒手。林峰有一个信念,绝对要保护好彩灵蛇。
看着林峰无比艰难的模样,彩灵蛇一脸着急,语气沉重的对林峰说道:“林峰,不要坚持了。如果你真的无法施展出来,不要管我,一定要保全自己的性命,收回元魄神力吧!”
声嘶力竭的吼声,仿佛一针强心剂,直接打在了林峰的心脏上。在那一刻,林峰原本摇晃的身体,骤然如同擎天一柱,直挺挺的竖立在那里,并且从林峰的身上,若有若无的闪现出,密密麻麻的光点来。这些光点交织在一起,仿佛天穹之上,无比美妙的星辰,灿烂闪耀着。
一股柔和的力量,忽然从林峰的身上。缓慢爆发了出来,而那一股力量。再次变幻的同时,直接凝聚成了一双晶莹剔透的大手,那一双大手。如同一张宏伟的天幕,直接覆盖了下来,朝着鼠王所在的方位,毫不留情。仿佛要将这世间所有东西,尽数吞噬,压碎鼠王一般。
感受到天幕之内,那种浩浩荡荡的力量。鼠王脸色变得极为惨白,紧接着鼠王身形一动,体内元力不断的蜂拥而出,在鼠王元力蜂拥而出的瞬间。整片天穹之上,都开始汇聚一条条紫黑色的雷电,这个鼠王,还真是变态,竟然能够凝聚雷电之力,这种力量,真是可怕啊。
“林峰,今日你要跟我不死不休。我鼠王也不是好欺负的,凭借着这一双大手,就想要镇压我,我看你是痴人说梦了。今日我必然要将你的菩提手给破开,同时要了你的小命,将你炼化成丹药,供我享用。还有你那彩灵蛇,我也不会手下留情,更要一并炼化成丹药!”
一声嘶吼从鼠王口中发出。鼠王身形微微变幻着,骤然变幻的同时。一条条迷蒙的光带,汇聚在紫黑色雷电之上,凝聚而出一张巨大的罗网。闪电覆盖的罗网,就要将林峰的造就的,那一双晶莹剔透,散发着柔和白色光芒的菩提手,给彻底的镇压下去。
只不过这种镇压的力量,在面对菩提手,摧枯拉朽的进攻之下。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力量,不断的飞速蔓延着。只是顷刻一会,整片空间,都开始剧烈的颤抖起来,细密的裂缝,更是出现在了空间之内,一条接着一条,仿佛一张人脸之上,遍布的皱纹,看起来无比的可怕。
而从那裂缝之内,不断暴掠而出,一道道幽蓝色的光带。那便是空间罡风凝聚的光带,只不过跟外界的空间罡风不同,这里面的空间罡风,明显的破坏力更加惊人。只是微微感受到了一点,林峰的肌肤之上,就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不断蔓延开来,肌肤都变得非常的麻木。
时间缓慢流逝,空间罡风带来的波动也是平息下来。满眼的雾气,也是慢慢的消沉了下去,紧接着林峰双手微微一动,疯狂汇聚的力量,尤其是那一双菩提手,直接镇压了下来。猛然收缩的瞬间,天地之间,所有的力量都静止了下来。让得鼠王,身子开始剧烈的摇晃起来。
就算是凝聚了雷电之力,还有自身全部元力的力量。在菩提手面前,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力,摧枯拉朽的攻势。瞬间便是将那雷电之力,尽数的给消融掉。而鼠王凝聚出的一面元力光幕,更是生生的被挤压成了破碎的光点,所有的一切,在那一刻更变十分恐怖起来。
真是无比狂暴的菩提手啊!所到之处,根本没有任何的生机。但是有一点又是十分的奇特,菩提手的本身,却是蕴含着极为惊人的生命气息。这就形成了一种十分错乱的感觉,越是生命气息无比雄浑的进攻,带来的灭亡,更是无比惊人,将所有的生命气息,完全的淹没掉。
最后菩提手剧烈收缩的时候,一阵阵疯狂的飓风,直接汇聚在了一起。那飓风相互在纠缠着,最后幻化成的龙卷风暴,直接将鼠王的身体吞噬到了其中。原本鼠王的元力就倾泻干净,此时根本没有任何反抗的能力,在飓风之内不断的挣扎着,只是根本没有人任何的用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