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想砍了我吧?”
“不会。”
沉默。
“如果她睡了我,我会砍了你的?”
“你说什么,你不是把她睡了吗?”
“真笨!你那婆娘我会吗?如果好看一点的,还真上了。”
“你想说什么啊?”
“我在说你那丑婆娘在我身体上乱mo,还在吻我,当初我还以为是柳絮呢,后来才发现是你那位大美人,当时恶心死,要是给奸了,我肯定会阳痿的,好在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间走了。”何土生把事情起因说了出来。
“哈哈,证明你有魅力啊,你那个还大。”阿牛以耻为荣笑了起来。
“去死啊!要是我把你婆娘给日了,你还笑得出来。”何土生骂着。
“那又怎么样?女人就给男人日的,你用了就用了。”刚才还在为这样的事情沉默,现在竟然满不在乎的样子,真不知道他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嫁给你的女人真是瞎了眼。”
“不这样,难道你要我哭吗,还是要去杀人?”
“行行行,是我哭了,你那女人是放到大街没人愿意多看一眼的,我是怕她了,我们换一个位置吧?要是她再来,一定会以为我还在原来的位置,你得替我看着点,如果她再来,你什么都不要说,抱着就上,头晕死,走不动了,你那酒真难喝,一喝就醉。”何土生的头脑是清醒的,就是头又晕又疼,想着要是她再来在这黑灯瞎火的房间她一定会认为自己还在原来的地方,就让阿牛把她搞掂了。说不准事过之后她还会以为在她身上折腾的那个是自己呢,让骚喜一回。不知道怎么搞的,何土生想和阿牛调换一个位置,从他身上翻越过去,可是就爬啊爬,在他身上折腾着爬不过去。
“老何,我又不是个女,你在上面折腾什么呀?”弄得阿牛在下面好不自在,自己竟然给他折腾得硬了,两个男人的两杆枪就那么戳来戳去。
“晕,你以为我喜欢啊,我是想女人了,可是你现在能把我送回家吗?快点把我推下去,喝了你的什么酥骨散,我一点力气用不了。”何土生在上面干着急的说,他也不想这样。
“没有女人你就想在我身上过瘾啊!”阿牛说得很弱智。
“过你妈的头啊!”无聊不?说这样没脑子的话,何土生气得大骂人了,喘着气,刚刚可累坏了,躺到一边,缓过气来提醒他说着。“如果等一下你那婆娘再来,你就把她办了,我不会介意的。”
“老何,你是不是有偷看别人嘿咻怪癖啊!”阿牛揶揄着他说。
“我对你真无语了,你爱怎么样就怎么样,我警告你啊,千万别让你那丑婆娘骚扰到我,相不相信我辟了你。”何土生无可奈何地说,女人怎么都那么贱啊?
“好了,你乐意我们就表演给你看,谁叫我们欠你的呢!”阿牛看似结巴老实的男人,其实骨子里尽是咸湿的胚子。
何土生无语中。
门开了,又轻轻掩上了,一条黑影mo了进来,轻手轻脚的爬上!chuang,然后她就伏了下去。突然chuang上睡着的男人一下子抱紧了她一翻身,还没知道怎么回事,就给阿牛压到床下,她欢喜地迎合着,错把身上自己的男人当成睡在身边的另一个男人。
何土生刚才入睡,可就给刚刚到访的女人惊醒了,心里一怔,妈呀!她还真的再次返回来了,吓得躺在那一动也不敢动,静静屏息着等待着事情的进展。
阿牛果然不负他所望,终于把她的那个婆娘搞掂了,没一会儿两人就入戏了,这张重负近500斤**的床吱呀吱呀shen!yin起来,这响声似乎是在诉说太痛苦了。阿牛真是一头不知道疲倦的蛮牛,呼哧呼哧喘沉闷的气息,在下!身的黄土地耕耘着。***!下!身的女人就是一头发情的凶悍母豹,而不是一只温柔的小猫咪,情yu而强大地浪!叫,而非yu望的缠!绵娇!yin。
***!阿牛你也太穷了,连多一张被子也买不起,何土生就那么可怜卧在两人水深火!热的不远的地方受凉,他们大起大落身躯,忽儿把被子撑起来,忽儿又随着那雄壮的身影落下,身上那被子好似扇子一样给何土生扇风,一股股凉风亲吻着身体,害得何土生只有去诅咒他的份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