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土生没有停下脚步。
“你站住,你要是敢踏出这个门口,我就喊人了,说你非礼我。”到手的肥肉岂能就让它如此容易的丢掉,她做出疯狂的举动,把自己身上的衣服也扒了,袒露着傲人的xiong脯,威胁着他说。
天哪!何土生转过头去,这个女人疯狂到如此放荡的地步,令他始终意料不到的,有些惊讶瞪着她。
“过来。”她摆着胜利的骄姿,妖娆地向男人招手。
何土生冷静走过去,来到面前,她一把扑到男人身上然后ting起xiong口面对他的面庞骄矜地说:“你怕什么,这屋里没人,孩子出去玩了,是不会回来那么快的,除了chuang上那个废人,没人会打扰到我们的,我本来想以后再也碰不到你了,没想到你自己送上门来了,别怪我,我可没有去主动找你,你的下面的东西还是那么大,人还是那么帅,让我欲罢不能,难已自控,好让人怀念的男人啊!真让人疯狂!”
她一只手慢慢从男人肚脐向下延伸,一只手轻轻的在他的脸上触mo,表情也由冷艳变成了温情的痴迷,为他疯狂,只是他太男人,男人了。
“把衣服穿好!”何土生狠狠地,他的双手锁在女人那一对松紧舒手的大白兔毫不留情地用力地攥着,一度用力挤压,那一双朗目虎视眈眈。
“跟我来吧,地龙的蜂蛹放在到柴房里,强子昨天把我男人扶回来,说我男人被地龙蛰了,他拿了走一层,我们多分一层,太晚了,我就把它扔到那了。”猴子的女人拉上裤子,拢了拢xiong前的衣服,带着何土生去柴房那个小屋子里了。
柴房里倒没有什么柴火,只有放置了一些稻草,和堆放着一些杂物,猴子婆娘指着地上的一黑色的“蛇麟袋”说:“那个就是。”
何土生小心打开袋口,他有点担心里面会有残留的龙蜂,冷不防地飞出来给自己打一针,那就不好搞了,象猴子一样躺在chuang上,就惨了。他抖了抖袋子确实没龙蜂了,再把手伸进去翻了翻那个有两层黑乎乎的蜂巢查看,然后提在手上掂了掂斤两,大概五斤半左右,他说:“要不要拿把秤来称一下?大约五斤半。”
“你说多少就多少?”她的心神全部集中到这个男人的身上,他的估计一般都很准,就算相差半斤也就几十块钱,就是把这些蜂蛹送给他自己也都愿意,她现在只在乎这个男人。
“不称了?”何土生重复地问着。
“不称了。”她回答着,目光打量他下!体鼓囊囊的裤裆,龌龊的想着,要称就称你那儿,好想知道那儿的斤两。
“一百三。四元一斤,五斤半给你八百块怎么样?”何土生给足她的差价了,看到女人不怀好意的目光,心里不由咕咚一下,这个女人有些难搞掂。
“那用这么多啊,七百块够了。”这个男人够大方,可这东西值那个价钱。
“多点少点没关系,给你八百块,等猴子好了你跟他说一声就行。”何土生给钱企图想溜人,家里的张丰伟在等着自己回呢,可这个女人大有不让自己走的意思!
“这个我自然的会跟他说的,你就这么回去了?”女人看到他一副很不自然的样子,娇笑问他说。
“我家里有客人等着呢!”何土生抓起袋子就走。
“可是,你不知我在家等你有多久了,你家里的客人等你再久,也没我等你久,我以为一辈子都等不到你了,可是你却还是来了,你这么走了吗?”女人揽住了他的腰,拖住了他,幽怨地说。
“你到底想要我怎么样啊?”何土生懊恼放下手中袋子,不耐烦地说着,他真的没想这个女人会对自己纠缠不止,他以为自己和她的那些破事过了这么久,一切随风消逝了,就算她对自己有想法,在她的家她不会做出这样惊人的举动,但他错了,这个女人已经不可救药了,早知道会这样子,就叫柳絮过来或者不来就对了。
“我要你。”女人解除了自己的衣服,甩到了一边,脱得一丝bu挂,光溜溜站在木然的男人的面前,见他无动于衷的站着,看了他一眼,然后剥下了他的衣服,再褪下他裤子,终于他赤luo裸的了,她把自己赤条条身子贴上去,用嘴巴堵上去,紧抱着他迷糊地呢喃:“想我,吻我,抚!mo我……”
“贱人,想我要日,那好,老子就日死你!”女人,为何如此作贱自己!何土生狠狠地把她摔到稻草上,扑了上去,用火!热的身子大山一样压在她身上,粗鲁的扳开了他的双!腿,ting起长枪直达潮湿的阵地,冲啊!
“……”生硬硬地被他粗大的物体挤!入下!身疼得她痛苦的大叫着,可怜很快地她的声音没有被外境接纳,而是在封住自己嘴巴的对方的口腔里回荡,***!还想在大喊大叫,门都没有。
何土生强壮的体魄在女人娇弱的身体上充满激情的亢奋的象一匹骠悍的野马无缰地在辽旷的草原上奔腾,又象一名骁勇的战将在战场上奋力冲杀,他那有着小麦一样颜色的躯体在女人雪白地身子一抛一抛的……
只有激情,没有炮火的qing欲战场,在歇斯底里的,沉闷的,压抑的低吼落幕,一切万物又显得那么的宁静。
何土生喘!息着从稻草上的女人的身体上爬了起来,看向自己的下面,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自己那东东那里粘乎乎的,发着腥臊的味道,这怎么回去见人啊!把目光看向地上狼狈不堪的女人,披头散发,被自己蹂!躏过的身体,有点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