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
“走。”何土生牵着他的手出门了。
一路上何土生把自己想好方案叫嘟嘟如何去做,在快到猴子家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叫嘟嘟一个进去探情况,自己在一个隐蔽的地方坐下来等他出来,他要避免他人的舌头,还得避免和那女人碰面,这些都很麻烦,很尴尬的。
嘟嘟十多分钟后出来跟他说,候小强妈妈没事了,他没去上学,是因为他和妈妈去接他爸爸回家了。这不,他家好吃的都给嘟嘟拿了一些出来。
看着嘟嘟手里食物,何土生轻松地笑了,看来她是想开了,现在一家正在团圆呢!
“嘟嘟,他们是不是在吃东西呢。”
“是啊,看,小强他爸爸给我的。”
“那我们也去吃饭了。”
“妈妈叫你过去吃饭?”
“不去。”
“爷爷也叫你去喝酒?”
“也不去。”
“我也想你过去陪我吃饭啊!”
“看在你可怜的份上,在大爸家这几天,看来把你撂瘦了,我去。”
“好爸爸,我就知道你会答应的。”
星期天,风和日丽,这个温暖的冬天是南方人闲散的季节,收了冬的农民也没什么好做的了,何土生轻松得很,就等着人来摘取柚子了。
嘟嘟不用去上学见何土生没事就缠着他在家里了,这时候村支书扛着一支在村里唯一的一支拥有公安局许可使用猎枪证的猎枪进来,邀何土生上山去打猎。
村支书本来不想要嘟嘟也跟去的,嫌他小走路不快,误了行程。在嘟嘟苦苦缠绕下,何土生还答应了,就当带他出去玩,村支书再不愿意也没法办。
山风飒飒,这时候的气候宜人,走在林间的小路凉嗖嗖的,嘟嘟骑在何土生的肩膀上,尽情地欢叫,他一次跟他们到山野上,见到一棵没见过树木他都会好奇地去问何土生,偶尔见到一只小鸟从头ding飞过,都能听到他发惊喜叫声,还喊着村支书用猎枪去打。
有孩子一路欢叫声,两人永不会感到寂寞,这是好的一面。这小孩子给他们解了闷,不过也村支书也很憋闷,他们是来打猎的,嘟嘟的大呼小叫总会惊跑身边的猎物,他有些抱怨地去掐着他的屁股说:“你坐你大爸身上不累,说话那么大声,猎物都给你吓了,我们还打什么猎啊?”
嘟嘟对外面的一切都感到新鲜,心情格外的好,给村支书这么一说,有茫然看向何土生,不知道自己是不错了?
“你大伯说得对,说话小声的,大伯打到东西了,我们就今天就有好吃的。”何土生笑着跟他说。
“对呀!大伯打到野猪给一个猪脚给吃你不好?”村支书说着又去掐他屁股。
“我没大声说话说,你掐我干嘛?”嘟嘟可不高兴了,看着地说道。
“我手痒痒了,小家伙,你的肉真嫩。”村支书是掐上瘾了,对嘟嘟无赖地说。
“我看你屁股痒痒了。”何土生对着他屁股就是一脚踹过去。
骑在何土生肩膀上的嘟嘟见他替自己教训了村支书,开心地笑得前俯后仰。
村支书正想要去骂他,只见何土生一只手突然捂在嘟嘟的嘴上,并用另一只在嘴边对他做了噤声的手势,要他别说话,眼睛盯前方几米远的那一片枯黄了茅草地上,趴了下来,用手把孩子放送到到背上,俯伏着又对自己指向了前方。
村支书会意了,把背上的猎枪拿到手上也趴了下来,他们遇到猎物了。因为那枯黄的茅草丛中有一只黄色的野兔瞪着警惕地眼睛,看向了外面,好象要跑出来。
嘟嘟也安静地搂着何土生的脖子,注视着前方的那只兔子,大气也不敢喘,生怕吓跑了它,他跟随着何土生移动的身子,他感到自己好象乘着船一样。旁边的村支书也端着猎枪匍匐前进,与野兔保持了一定的距离,他们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