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想睡。 ”何土生说,他的睡意又减去一大半。
“我冷,冷。”乔的声音轻轻的。
“是不是感冒了?”何土生感到自己的背后暖烘烘地怎么冷了,不会是她借口的伎俩吧?想靠近自己又不好意说出来,也有点小儿科了。是与非,他当然不会当口道破,他也得找理由应付。他轻轻地放下怀里的沉睡的孩子,翻过身去搂着着她,在这方面他很有经验。
他不会介意,很平常的心,没有别的男人的热血沸腾的冲动,对于这些他的狂热劲已去,他很理智去处理好她和自己感情上的事情。现在这个女人最需要的是安慰,当他的手搭在女人的身上的时候,她的身体一片滚烫。何土生一惊,又把手移到她额头上去衡量的体温,她的额头上面却是冰凉冰凉的,急着问她说。“你发烧了?”
“刚才好冷,现在又好热。”乔说着,身子向他贴近。
“你家里有退烧药吗?”何土生问,他想着这么晚了要不要上医院,要去只好等到明天再去了,先服药,看看再说。
“有,在抽屉里有一瓶扑热息。”乔粘在他身上懒懒的说,尽管她感到身体有所不舒,自己是他给迷住,就算死在他身上也在所不惜。
“我去帮你拿来。”何土生关心地说。
“别去,我就这样贴着你,死了也甘心。”乔不想离开他,她情愿这样死去,也不想男人离开她一刻。
“你是不是烧坏了脑子,不要说死啊死啊的!”何土生被她缠得没办法,无奈地笑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