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怕了你了。”凌妖冉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就知道你对我好。”穆千寻拉着凌妖冉的胳膊道。“少来这套……”凌妖冉对着穆千寻总有种宠溺，是那种姐姐对妹妹的宠溺。

除夕夜，凌妖冉身着一件青色袍子，外罩一件黑色的貂绒披风，“当真要进去吗？”凌妖冉望着翠香楼的牌子却望而却步了，“当真啊！妖冉你不会是现在后悔了吧。”

凌妖冉摇摇头，“进去吧。”穆千寻兴奋的点点头，刚踏进去，凌妖冉和穆千寻就发现，才没多久的光景，这翠香楼里的姑娘倒是更新得很快，涌上来的姑娘都是见过不少人的，一扫他们身上的衣料，脸上的笑容便越发堆的多起来。

凌妖冉道，“凝香姑娘可还在？”这话刚一出口，楼里的妈妈从那群姑娘后面走了出来，眸中带着警惕的答道，“凝香？她在半年前就死了你不知道吗？”

凌妖冉一怔，连穆千寻这种胆子大的都是一惊，“死了？”可是明明一年半前她还是你们翠香楼里的头牌啊，那时候还看过凝香姑娘的开苞。”穆千寻说到开苞的时候，脸色一红。

“那小爷你肯定是许久没有来了，要是我们的熟客，一定会知道的。”一个姑娘打趣道，凌妖冉不自然的清清嗓子，“给我们预定好的二楼的三号桌。”“这边请……”妈妈一看就是受过训练的，只是在京城没有人知道翠香楼的真正主人是谁。

“我给几壶好酒，几个小菜，至于姑娘先不用了，不过，翠香楼没了凝香姑娘，今年是不是会有新的头牌？”妈妈捏着帕子答道“公子猜对了，不过至于这头牌的长相，请公子期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