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包间里,白瑶瑶已经昏死过去好几回,眼泪弄花了脸上的妆容,看起来像个女鬼。
“这就不行了,真是晦气!”张哥坐在椅子上抽着烟,看着脚下躺在地上的白瑶瑶,不解气的踢了踢。
白瑶瑶半昏迷之间,感觉到被人踢得痛,缓缓睁开眼睛,看见的就是张哥的脸,还有山子那丑陋的东西。
“再给哥哥含一次!”山子笑嘻嘻的,见白瑶瑶转醒,便把自己的宝贝送进白瑶瑶的嘴巴。
白瑶瑶立时又开始做呕起来,而她的臀上还有丝丝血迹,却不是被破了那层薄膜而造成的。
“呜呜呜……”白瑶瑶哭的厉害,绝望的望着包间门口,希望顾冬甯能早点回来,好结束自己的这一场噩梦。
她不懂自己怎么了,被人家这样的欺凌,后边还是撕裂般的痛,而身体却还是动了情,水润里流了很多水,很想有东西塞进去,好像填满了才会舒服。
虽然她很渴望被人填满,但好在她还清醒,知道不能被人这样破坏了身体清白,不然就会被顾冬甯嫌弃的,她的第一次一定要留给顾冬甯的。
张哥跟其他几个男人歇了一会儿,又开始拉着白瑶瑶做了起来,一点都不怜惜她,弄的她身上全是青青紫紫的瘢痕。
“放了我吧!求你们了!”当山子退出去, 并把自己那灼热的液体送到白瑶瑶嘴里的时候,她全部吐了出来,干呕了半天,才有力气求饶,“放了我吧……”
“哥哥们还没尽兴,怎么可能放了你!好歹小赵也是除了钱的,我们能叫人家白花钱?好好伺候老子!不然小心前面的洞也给你戳烂!”张哥邪恶的说道。
白瑶瑶听了眼睛一翻,又差点晕过去,知道求这些人没用,便对着门口喊道:“冬甯,快来救我!我要死了!我要被折磨死了!冬甯来救我啊!”
“哟呵!”张哥哈哈一笑,一巴掌打在白瑶瑶背上,而他自己还在她后面动作着,“你这样叫人家来救你,就不怕人家看见你在我们身下伺候我们后,嫌弃你不干净,不要你了?”
“……”白瑶瑶被张哥提醒,身子一颤,便趴在了地上,而那臀还翘得高高,刚好便宜了张哥。
她忽然觉得浑身寒冷,不再叫顾冬甯的名字,而且也希望顾冬甯今晚一直不要回来,不要发现自己被这些人脱了衣服,光着身子睡在这里被人欺负,不然自己的一切都要毁了。
顾冬甯,那么完美的男人,长相俊逸,对她又那样好,虽然现在没有多少钱,可是她知道他以后会有大作为,因为宁修霁告诉她,顾冬甯打算年后就开始投资其他产业,要自己做老板了,而他最近忙的也正是这投资的事情,所以她不能放开他,她要做顾太太,以后就会跟着他发展为阔太太,过上有钱人的生活。
宁修霁告诉白瑶瑶的这一切都是骗人的,也就她记得清楚,一直憧憬着未来发达后的生活,所以更加把顾冬甯爱的要死要活,一心想嫁给他。
又被几个男人折腾到昏死过去,白瑶瑶再次转醒又是三两个小时之后,她无奈顾冬甯为什么还没有回来,又庆幸他没有回来看见自己的狼狈与不堪。
张哥他们几个人许是累了,都没有再有什么动作,只是坐着在吸烟,白瑶瑶喘喘气,从地上一件一件的把衣服捡起来,泣不成声的想起是自己走错了包间,就算顾冬甯回来也不会找到她的,或许她只要再晚一些时候偷偷的出去,估计也不会遇见顾冬甯的,所以就慢慢地穿着衣服,不敢太早离开,免得被顾冬甯撞见。
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那裙子已经被撕得乱七八糟,袜子也被撕碎了,看来只能光着腿穿裙子了。
她正要穿衣服的时候,包间门却忽然被疼踢开,她换乱的看向门口,进来的居然是警察,还有刚才给她送过茶水的服务员。
阿穆进来后一言不发,就站在门口,眼里是轻蔑的笑。
“都蹲下,双手举起来放在脑后!”警察看了看屋内混乱的场景,厉声喊道。
“警察!救我!救我啊!”白瑶瑶惊愕之后,又以为是这个服务员听见了自己的惨痛喊声,去报了警,所以警察才来救自己的,便激动的哭着搂着衣服向警察喊道。
“蹲下!手举起来!听见没有!”警察不管不顾白瑶瑶的求饶,再一次命令道。
白瑶瑶委屈的蹲下,手举起来,衣服就又滑落了,身子光着蹲在那里。
警察没再说什么,他身边的记者一直在屋里拍照,各个角度,拍的差不多了,才对警察说:“郝警官,可以了。”
“现在穿上你的衣服。”郝警官冷冷的命令白瑶瑶。
白瑶瑶看见被拍照了,心里更加的担心了,所以穿衣服的时候一直在颤抖。
“刚才市局接到报警电话,说这里有人聚众mai=淫,警局的人一接到电话就赶过来,这就是现场。”记者在白瑶瑶穿衣服的时候,对着摄像头说道,“我们可以看到这里一片混乱,场面不堪入目。跟多名男子在一起的女子年纪并不大,我们看到她年轻的面庞,不过十六七岁。这个年纪本应该在学校念书,但是该女孩却如此,真是令人惋惜。以上新文由‘都市热线’栏目组报道。”
记者说完,摄影师就把镜头对准白瑶瑶来了特写。
白瑶瑶试图挡住自己的脸,可是已经晚了,因为之前摄影师就拍摄了她。
“现在站起来,手举着不许放下来,一个一个往外走。”郝警官再次命令屋里的男人跟白瑶瑶。
白瑶瑶哭着,一直想开口说自己是无辜的,但是每次看见警官的眼神,却又不敢随便开口,只能哭着颤巍巍的跟着前面的男人往外走,一直下楼上了警车。
新闻没几多久在电视台播出,赵雅丽看到后也差一点昏死,倒在沙发里,不敢相信电视镜头里那个什么都没穿,连马赛克都没打的人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不是去约会吃饭了吗?怎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这一定是误会,一定是误会啊!”她无措的给白立行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