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子谦双手握剑!剑尖直抵心房,眉紧紧一蹙!一剑落下!!血迹挥洒!染红了天边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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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复一日,醉春风重建已有三月。
“主子……今日还在这儿等吗?”
望宇坐于阁楼正央,向下睨着人群,“……酒送到了?”
“……送到了,醉春风何德何能有您日日一得闲就来这儿贴门面?”侍从嘀咕着,轻叹口气,“也不知道等谁……”
“等一个很重要的人。”望宇蹙眉看着下方,眸光流转,处处顾盼。
侍从向下看了看,笑道,“该不是女子吧?”
望宇敛眸,坐直了身子,抿口茶道,“是女子。”
“主子喜欢她?”
“怎能不喜欢呢……”望宇笑了笑,却是另一种意味,细闻着手中的茶盏,“……这是什么茶?”
侍从笑道,“哦,那是开春的梨花,这儿的姑娘们说,最后一场雪过了,元而后的梨花吐蕊,梨花似雪,常常分不清楚,摘了好一阵子呢!”
“梨花似雪……”
侍从未言,半晌,才道,“主子,属下忽而想起这几日群臣正讨论给您选妃的事情,你看要不要……”
“回了吧。”望宇低头又饮一口茶,道。
“可是……这怎么回啊,后宫总不能空着吧?”
“他们要觉得空着碍眼就叫他们住进去。”望宇眼睛都没眨一下。
侍从一憋,“主子你开玩笑吧……?”
望宇抬眸,正经道:“要不就说精尽人会亡的,你看着办。”
“……属下……一定给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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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晗雪自回来这几日,常听辰祈墨说起望宇得权后重建醉春风的事情。
“祈墨,我们去醉春风看看吧。”
“嗯,想着你也是极怀念那里的。”辰祈墨笑了笑。
“爹爹,娘亲,醉春风是什么地方啊?”忆风貌似一脸天真无邪,眨眸道。
秦晗雪睨了眼忆风,“你就别去了。”
忆风一憋!立马不装纯了:“花窑子!是花窑子!!我要去!!”
辰祈墨暗自扶额:仙宁,你这十年里真的有在教吗?
三人雇了辆马车,刚听到醉春风门口,辰祈墨先下来接过秦晗雪,忆风便早已一溜烟儿地跑了进去!
辰祈墨牵起秦晗雪的手不急不缓的走了进去,“似是变了许多,又似是没变。”
“物是人非。”辰祈墨笑了笑。
两人走进了里头,只见一众姑娘们簇拥着一堆男人在酒桌上撒欢赌钱!
秦晗雪袖子一挽正要上两手!辰祈墨无奈地拉住她,“忆风还在呢,别教坏了。”
秦晗雪耷拉下眸子,忽闻人群中传来了一稚嫩中带着欠扁的童声:“我赢了!我赢了!这一手的银子我都不要!给我扒光了扭两段儿!”
辰祈墨与秦晗雪循声看去,前者一个失笑,“真有你当年风范。”
秦晗雪徐徐地走去,将站桌儿上的忆风拎了下来,“玩儿够了吧?”
辰祈墨抱起她,刮了刮她的鼻子,“你怎么还会赌钱的?”
“看着稀奇就玩儿了两把!没想到第一手就赢了!”顿了顿,对辰祈墨笑眯眯道,“爹爹,我是不是很聪明啊?”
秦晗雪掐过话,挑眉道:“遗传的。”
三人各揣着笑意转过头,便对上了从阁楼上下来正欲离去的望宇……
望宇抬眸,呼吸一滞,“……你、你真的……”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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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啊小子,我就说你有前途呢还混了个皇帝当着?”秦晗雪抿了口茶睇笑道。
望宇笑了笑,“你教的好。”
辰祈墨看了看醉春风,接过话,“望宇,你每日都来这儿吗?”
“嗯,当年与晗雪的酒约,拉过勾的要送她天下好酒,怎能不作数?”望宇解释道。
辰祈墨却是着重抓住了这称谓,笑了笑,不语,低下头抿了口茶。
秦晗雪挑起眉,“有出息了连姐姐都不叫了?”
望宇这才龇牙反应过来,笑道:“我以前也没叫过你姐姐啊……不过是现在不想叫臭女人了,有伤风化。”
秦晗雪想了想,好像的确是这么回事,兀自感叹了做人真失败后,道,“……不过你说的是什么酒约?我怎么不记得?”
“你忘了?当年你答应将小神兽赠与我,我便以天下好酒相送的。”
“有吗?”秦晗雪顿了顿,思索半晌,“喔……那个啊……好像是这么回事儿……可是……”
“可是……什么?”望宇诧异地问道。
秦晗雪一边儿挠头,一边儿尴尬道,“可是我记得……最后一高兴就把馒头送给我大哥了好像是有这么个事儿……”
望宇一滞,“……”
秦晗雪抽了抽鼻子,挠着头,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那……那个酒……?”
望宇扶额,“……拿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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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妞最近要更《乞儿》,还要写作业,所以有点忙,大家见谅,我会尽快更完废材剩下的番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