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钟之后,我喘着粗气回到了我们住的地方,接着天哥也回来了,然后是关飞,可我们等了好几分钟,却也没看到薛平回来。
“难道出事了?”我心里有些忐忑不安。
好在这个时候薛平的身影终于出现了,不过看样子他应该不像我们这么顺利,但他没多说什么,只是淡淡的来了一句动了下手就没多说了,径直回了房间。
几个人立马找衣服洗澡换了,然后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不多一会儿就有人找上门来,看样子十二分的不和善,显然他们是怀疑我们去了训练场,只是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们当然不会承认,一阵交谈之后他们只能离开。
但他们的离开却没让我心里的紧缩松懈下来,相反,我感觉心里的紧张越来越浓。
薛阳的扫踢一遍又一遍的在我的脑海里回放,我想找出他的破绽,可在那样强悍的力量之下,我实在是想不出来自己有什么技术可以化解他的扫踢的。
如果真的和他对阵,那我的胜算能有几何?
我思来想去也只能想到一个应对的办法,那就是利用我的控场能力控制节奏,如果能够让他一直在我的控制之下,那么我将有更多的机会作出有效打击,在他的扫踢还没有对我造成重创之前将他击倒。
但这必须建立在他没有和我同样强大的控场能力前提之下,如果他也同样拥有这样的能力,那么这个计划显然也不可行。
而一个拥有如此强悍实力的人,要说他没有多少经验我自己都不信。
那么如果他有同样强大的控场能力,或者就算稍弱于我,但却能够依靠自己的强悍腿法弥补起来,我一旦被他的左腿扫踢到身上,局面将会十分难受。
“鬼才薛阳,那的确是个狠角色,在我没有离开**帮之前我就打不过他,是薛家这一代最强的角色,如果他真要和你打,那你的胜算真的不大。”
当薛平听过我们在地下室的见闻之后,抛出了这样一句话。
这个评价我不得不说很中肯,薛阳表现出来的实力着实强悍,想破解他的扫踢似乎根本不可能。
“也不是完全不可能,关键还得看你的发挥,如果你的控场能力发挥的足够好,你就有机会。如果你能战胜他,那么这一次你的收获将会是最大的。”
天哥也破天荒严肃了起来,显然薛阳的实力也让他对我有些担心。
我沉着眉头没说话,心里思索着各种对策去破解薛阳的左腿扫踢,但真的想不出更好的办法,除非我拿出一招毙命的那一招。
可那一招同样是天哥身份的象征,一旦我暴露出来,那么天哥的身份也会随之出现,就算没人能知道他是银蛇,可我也绝对很难再走出这个地方。
用还是不用,我难以抉择,更何况真到了擂台上我有么有按个机会去用,也还不一定。
可以说如果这次薛家真的要派薛阳和我打的话,那么我将会面临有史以来我遇到的最强敌人,没有之一!
想了一会儿之后,我决定不再去想,这种时候想的越多心里负担越重,影响了心境到时候只会发挥的更差。
格斗本就是如此,遇强则强,既然他强那我就做到比他更强,还怕他干什么?
无论如何在比赛之前都不能有任何的心里负担,这是发挥出正常水平甚至是发挥出超高水平的前提条件。
在擂台上摸爬滚打了好几年,我现在深刻的明白这个道理:怕,你就会输一辈子!
午饭的时候薛震威请我们过去吃饭,对于上午地下室发生的事情一个字没提。我知道他心里肯定能猜出来,但他就是不说,一来是没有证据,二来是也不必要说,**帮这么大,他根本不怕我们。
相反,我们看了他们的人的强悍,说不定还会有更大的心里压力,这对他们来说还是好事。
薛震威在这条道上混的远比我们久远,心机深沉更非我们能比。
下午六点,姗姗来迟的比赛终于拉开了序幕。
作为东道主的薛家似乎为这场比赛还做了不少准备,不单是我们和薛家的人,竟然还有津港其他势力前来观战。
双方的人马坐定之后,便开始商量上场的事情,听说我们只来了三个人上场,不少人都笑了起来,看向我们的眼神都有些同情。
我只是笑了笑,说:“能与**帮的高手交战是我们的荣幸,但拳脚无眼,擂台上胜负难料,所以结果如何我们都会接受。这第一场,我飞刃拳馆,薛平上场。”
随着我声音的落下,薛平腾地一下站了起来,几个垫步到了擂台上,目光一寒伸手往台下的薛胜身上一点,道:“薛胜,上来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