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面变得有些古怪起来,原本嚣张气焰十足的“辉哥”突然就变得有些惊慌起来,可叫许多人没明白过来你怎么回事。
我说:“可以啊梁辉,我说怎么一个花店老板能这么欺负人呢,原来是你在背后给人撑腰?”
梁辉脸色十分难看,干笑一声,说:“不是不是,忍哥,我也就是按照常规走的而已,至于撑腰我哪有那个胆量。昨天一天没见到忍哥,还以为忍哥有事情出去了,没想到在这里碰见了,正好今天有时间,我为上次的事情陪个罪,还望忍哥给个机会。”
我心里一阵冷笑,上次老子和关飞打的半死不活的时候你他妈人影都没见到,事后也没见你来给我道个歉什么的啊,这下想起来要我给个机会了?
我说:“哪敢哪敢,辉哥是要给人撑场子的,我哪里敢让辉哥赔罪,辉哥还是先解决这里的事情吧,也好让我学点经验。”
梁辉脸色无比难看,估计打死他也没想到好好地来装逼结果却碰上了我。
可毕竟是出来混的人,虽然现在对我忌惮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面子还是要有的,而且我只是站出来说了几句话,他也不知道我是当事人之一。
于是乎,他调整了一下脸色,说:“刚才是谁在这闹事,给我站出来?”
张妮畏手畏脚的动了一下,梁辉冲我笑了笑,然后又转过身去,说:“不是还有一个人嘛,花姐你给我指出来,你说的那什么小情人是谁,还不出来?”
没有人动,我笑眯眯的看着他,心想老子看你待会儿怎么给我装逼。
看没人动,他脸色一沉,拉着旁边的花姐就问还有一个是谁,花姐虽然泼辣可也不傻,看得出来我和梁辉之间绝不是他厉害,于是轻轻扯了一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要再说了。
可梁辉却没会意,说:“花姐,还有一个到底是谁啊,忍哥可在等着的呢,这事儿我必须亲自解决给忍哥一个交代。”
花姐一张脸都白了,看了看梁辉,又看了看我,立马挤出一副笑脸,冲我说:“原来是忍哥啊,我有眼无珠之前多有得罪,还请忍哥不要和我一般见识,这件事全都是我的错,忍哥大人有大量,宰相肚里能撑船,就别把我这档破事放在眼里吧。”
梁辉楞了一下,随即明白了,敢情她嘴里所谓的张妮的小情人就是我。
原本还想在我面前装个逼,这下好了装没装好不说反倒又给自己丢了脸。
“你姓花的你眼瞎啊,没看到嫂子就在旁边站着的吗,有嫂子在忍哥还会干出这种事情?什么都别说了,欠人多少钱赶紧的给我给,不行,就你这张破嘴说话要多难听有多难听,必须补偿精神损失费,双倍价钱,一分不能少!”
花姐一听脸都绿了,虽然就是双倍的价钱也不是太多,可对一个守财奴来说就是掉了一分钱她都肉疼,更别说还要给人双倍的价钱了。
可现在她清楚的知道自己没有选择的余地,自己的保护伞都得低着头,她还能怎么滴?
我说:“不好意思啊,都是你的错不假,但你说错了一件事,我这个人度量向来都不大,所以宰相肚里能撑船这种话用在我身上就不合适了。钱的事情就按照梁辉说的做吧,现在给小姑娘道个歉,她要是不和你计较这事儿就此揭过,她要是不乐意,那句按照她的要求办,你同不同意?”
花姐一脸的不情愿,梁辉眼睛一瞪:“你还愣着干什么,难道不想在这混了,信不信明天就把店铺收回来,要做生意自己去找地方。”
花姐一听怕了,急忙说不敢不敢,有事好商量,然后走到张妮面前,恭恭敬敬鞠了一躬,说了句对不起,之前都是自己的错,所有的钱一定补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