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关飞一定要找茬,我也没法反驳,只能往后再较量了。
关飞似乎是知道我在想什么,拍了拍床,说:“放心,我不是那种说话不算数的人,这一场咱们算是平手,但胜负以后是一定要分的,所以在没分出胜负之前,你的地方老子不会再去了。不过你他妈也小心点,能把我脑袋开瓢的人你是第一个,这笔账我可不能不算。”
我笑了笑,心想这结果还是比较满意,至于以后的较量,那到时候才知道。
关飞和我想的一样,心狠手辣,但绝不是小人作为,这一场恶战下来虽然都受了伤但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能交上他这个朋友,我倒觉得挺划算的。
他看着我好一会儿,摇了摇手往外走,走到门口的时候站住,回过头看着我,说:“我说姓周的,老子都被你打成这样了,你真的不打算请我喝一顿酒弥补一下我脑袋上的伤口?”
我楞了一下,特么老子也被你打了啊怎么着就得我请你喝一顿了?
不过很快我就明白了他的意思,朋友不容易遇到,对手也不容易遇到,亦敌亦友的人则更难遇到了。
我说:“好啊,晚上祥云街大排档,我请客,想喝多少都行。”
他看了我好一会儿,摇了摇头:“忒他妈小气,吃个饭去大排档。”
医生说我和关飞这情况,最好还是住院观察两天,虽然现在还没什么大问题,但保不齐后面会有问题,可我和他都觉得这都是坑,于是当天下午就从里面顶着一脑袋的纱布跑出来了。
毕竟说好了要请人家喝酒,这事儿不能食言,于是我让吕亮去给关飞说了一声,讲明了时间地点,三个人这才坐了出租车从医院去祥云街。
祥云街说大不大,说小也不除了人多眼杂之外,也绝壁是吃货的天堂,别看路边都是大排档烧烤摊什么的,可在这一带也是出了名的美食街,路边随便找一个地摊卖的东西都绝壁好吃。
我选了个还不错的大排档,心想这地方档次不高可吃的也不错了,在关飞无比鄙夷的目光中大摇大摆就往里走。
刚走到门口,就听到里面传来几道熟悉的声音。
“这都什么时候了,不管胜负如何现在也有结果了,可姓周的还没回来,绝壁他妈的是输了。”
“可不是,就他那鸟样还他妈想和关飞打,够格吗?我看八成是挂了,城西夜店啊,那地方可不是我们这能比的,敢去可不一定能回来。”
“往后啊,这条街上还是辉哥的天下,来来来庆祝一下姓周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哈哈哈”
听到这声音,吕亮的脸色无比难看,边上关飞更是一脸戏谑,说:“看来,你这手底下的人也不是个个都和这胆小鬼一样盼着你好啊。”
我眉头微皱,虽然对梁辉几个人的品行早就有了解,可当着关飞的面听到这些话,心里可也有些不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