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逐之疑道,这咋连巡察使都不放在眼里,难道不是诸侯部下的?
别的修士都是显露出来历,只要双方诸侯不敌对,就不会下死手,最多让人失去行动力,这也算潜规则了。像她这样死咬着不松口,反而显出几分特别来。
“要么是哪方诸侯启用了新人或秘密部下,要么是哪个见不得人的势力,既然不说,那就杀吧。”湛长风轻描淡写道。
拽着破衣老人的左逐之眼神询问,真杀?
他倒不是下不了手,就只是觉得现在的情势有点莫名其妙,能感觉出这些势力在寻什么东西,自己却一无所知还搅合在里面,要是不小心惹上什么大麻烦,上哪说理去啊。
左逐之的心态,显然是作为一颗被闲置了的棋子的无所适从,燃念不见影子,几方大势互相抗衡,他一个散人能左右的有限,明智点的该找个地方躲起来,等事情结束,又或打着长老会议的名号行事。
他一旦选择后者,事后就很容易被说服加入长老会议。因为他在打着长老会议名号的过程中会无意识地产生对长老会议的依赖,抑或体会到加入长老会议的好处。
既然他刚才是借口她这个巡察使的名义,湛长风就自然而然地接过了主导权,“不露姓名之辈,必有异心,若条件允许倒可留下她,交由长老会议处置,只是眼下的环境,我们自身难保,怎还有精力看守她。”
左逐之心道你说了那么多,怎不动手,不能因为人在我手里就要我杀啊。
他刚那么一想,湛长风从他手里拎过破衣老人,“道友心善,我来就行,出了事我担着。”
“欸,道友哪得话,我没有这个意思......”左逐之大窘,平日遇到不长眼的,打杀都是寻常,今儿怎么摇摆起来,还妄自揣测他人。
湛长风打断他的话,道,“我正好给她搜身,看看能有什么发现。”
左逐之动了动嘴角,眼神一松,大义凛然道,“道友尽管做,我守着!”
说着筑基巅峰的威压辐散开去,震慑住往这边看来的视线。
湛长风道了声有劳,就近找了间废弃的屋子,将人带到里面。
破衣老人后背几乎被箭雨扒下了一层肉,脏器都要流出来了,就这样丢在这里也活不了多久。湛长风看着她的眼睛,施展搜魂,她对各方的情报了解实在太少了,一些想法根本没地方验证,这让她无法做出有效且正确的预判。
破衣老人没法动弹,然而灵魂知晓有人在入侵,神识不断封锁识海阻止异物的查探。
湛长风一边禁锢她的意志,一边查探表层记忆,快速提取有用信息,接近灵魂中的核心记忆时,破衣老人突然奋起,抽出一道匕首朝她划来,大圆满全力施为。
“怎么了!”左逐之察觉到力量波动,高喊了一句。
湛长风感应到他的气息正快速接近,侧身避过破衣老人的攻击,劈手夺走她的匕首,直接割喉,不着痕迹地从她身上摸走一件东西。
“回光返照罢了。”湛长风朝进来的左逐之点点头,示意没事,然后放下了匕首,在她身上找到储物袋。
“得亏没事,看看她有没有身份证明什么的。”
看了几套高考卷的作文题,感觉学好了政治历史就不带怂的,什么时代背景精神随便扯——某学渣不怕死地说。嗯,作家助手上有些章评看不见,这里回一下,有道友问,两尊者斗法意外灭小黎界是真,还是大鱼的说法是真,就目前看来,大鱼说的是真的,小黎界实际上被两尊者设计成了监牢。接下来主要解决小黎界的历史遗留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