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羽……这么多年来我一直没能忘记你……你放心地瞧着,就是下地狱,我也要把凤锦蓝给弄死!我要让你最爱的人生不如死,让你后悔当年那么对我!”
左季很快就追上哭哭啼啼的凤幽,抓住她往左府拖:“妹妹,别闹,跟我回去,我爹说要给凤府下聘呢。”
凤幽不依不饶,哭哭闹闹间把两人都拖入一处深幽小巷。左季不耐烦地把凤幽身上的床单一扯,可惜他手指还没动,整个人忽然僵硬,他吃惊地看到本该泪流满面的凤幽,露出的脸却是干干净净,眼神清明冷静,连头发都分毫不乱。
“你……你——”左季意识到大事不妙,刚喊了声就被点了哑穴,他眼睁睁看着凤幽揉着纤纤玉手,然后“啪啪啪啪”几声,几个大耳刮子就落到了他的脸上,本来还能看的脸瞬间肿成了猪头。
凤幽揉了揉手指,她用了二成的功力,效果真是不错——左季鼻血流得那叫一个畅快。
其实凤幽不知道的是,她浑身上下只穿着单薄的单衣,打人的时候左右开弓,胸前的小兔子跟主人的心情一样,欢快地上下跳动,左季又惊又怒下竟然还能看得流鼻血……
“左哥哥……”凤幽舔了舔嘴唇,凑近雕塑一般的左季,笑得春意盎然,“你说,我该如何伺候你呢?”
纤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左季的胸膛上,凤幽视线落在左季脸上,再向下她就不想看了,看了估计会长一辈子针眼。她的指尖微微一用力,左季便颓然倒在路上,浑身肌肉抽搐,冷汗瞬间流下。
“呜呜……”左季拼命眨着眼睛,全然没有方才那种得意猥·琐之色。
凤幽想起那根玉笛,她在昨晚第一时间就把左季迷晕,仔细看过那个黑色小骷髅,尽管做工精雕细琢,却还是没有正品的神韵,这跟笛子,是赝品。她冷笑着拍拍左季的脸颊,涂了鲜红丹蔻的指甲在路边的青砖石上敲出清脆的响声。
“听说二十年前,左未央也是像你这样,试图把一个美人弄上·床,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反而被剥光衣服抽打一顿,挂在京城城墙上,啧啧,看来老鼠的儿子真是会打洞,连衣服都自己脱了,我就帮你一把,把你挂到城墙上,可好?”
左季的脸涨成猪肝色,任谁也不喜欢听这种揭人伤疤的事。奈何他现在又硬又难受,浑身像是中了邪一样无法动弹。他眼珠子转了转,试图想引起凤幽的同情:“凤三小姐……我是真的对你十分仰慕,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凤幽一个耳光扇晕了过去。等到左季再次苏醒的时候,他惊恐地发现,自己竟然真的被剥光了衣服,浑身上下只剩一条破布挡在身前,四肢手脚被锁在一起,整个人像是萝卜一样被捆了起来!最让他惊恐的是,他现在身处一个破破烂烂的屋子,冷风嗖嗖冻得他浑身颤抖。
“凤幽!凤幽,你给老子出来!要是我爹知道你敢这么对我,凤锦蓝那老东西绝对活不过今晚!”气急败坏的左季破口大骂,越是挣扎,手脚上的锁链锁得越紧。
哗啦一声,正对着左季头顶的屋顶瞬间倒下一大桶冰水,刚才还在骂娘的男人顿时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