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我知道轻重的”文梅听后抱怨道,“这么大的事,你们也不告诉我一声,害我白担心了一场。”
“伯父和伯母已经够担心了,何必再多一个人烦恼,又于是无补,如今是了结清楚了,我才告诉你,不然我还不会说呢。”
“你呀!”文梅的食指点在文玉的眉间,“你说你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招惹到恒王呢?凭白生出这些事来,就算是权宜之计,毕竟还是被退过亲的,有了这个名声,以后说亲还是要受影响的。”
“这都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京里不好说,等回宣州再说就是了。反正也不急,我哥的亲事还没着落呢。”
“罢了,罢了。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不过我看大嫂、三嫂也担心你呢,等会怎么跟她们讲呢,还是实话实说?”
“这事哪用得着咱们操心,伯母就搞定了。估摸着伯母不会跟她们讲实话,只会告诉她们我跟吴先生八字不和而已。”
“为什么不说实话,我看大嫂、三嫂人很好的,她们肯定不会乱传。”文梅最近跟两个嫂子处得挺好的,此时当然要帮她们说话。
“没说她们不好,她们都是顶好顶好的嫂子,在外面肯定不会乱传咱家的闲话,可是她们娘家人,在她们眼里可不是外人,保不准她们讲给自家母亲和嫂嫂听,那这样一传十、十传百,即使无心,还是将事情传出去了呀。伯母这么明白,怎么对她们讲实话呢,不是对她们不放心,而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免得节外生枝。毕竟咱们面对的不是普通人,而是堂堂亲王。”
杜文玉的一番解释令杜文梅释然,是了,一个人心里有秘密时总会跟自己最亲近的人讲,每个人都有亲疏,在自己眼里的陌生人,可能七拐八拐的就成了不知转了多少弯的亲戚。
“还是你想得周到,怪不得娘总说你心细呢。”文梅自叹不如道。
“这有什么,真要论定力耐心,我可不如三姐你,看你这几天都给响哥儿和未出世的小侄子做了多少衣裳了,要是我可做不出来。”
“那倒是。”文梅不客气地接受了妹妹的夸奖,然后姐妹俩笑做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