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当天晚上,夏锦凤带着身边的四大宫女溜出皇宫,来到眠月楼。当然,介于上一次在洛州虑眠月楼的经历,夏锦凤这一次可没敢穿男装,而是与红绫她们,清一色的女装出场。只是,五个姿容秀丽的青春少女,大摇大摆地走进眠月楼这地方,可着实让眠月楼的鸨儿大吃一惊。急忙上前将她们五个拦住,惊异地问道:“姑娘们,这地方,可不是你们该来的!”
“凭什么我们就不能来呢?”夏锦凤瞪了她一眼,毫不客气地找了个位子坐下,四个宫女立即一字排开,站在她身后。
夏锦凤倚靠着身后的软垫,舒服地半躺着,对那个已经被惊得目瞪口呆的鸨儿说道:“你是这的老鸨?”
“是。”鸨儿答道,说话间上上下下把夏锦凤打量一番,心中一阵惊跳。虽说她这眠月楼里的姑娘,能把这京城的达官贵人哄得舒舒服服,可也不能不防着这些达官贵人的夫人前来砸场子。
如今看夏锦凤衣着不凡,又带着四个在她看来,似乎都面露杀气地婢女,鸨儿立即想道:这定又是哪家夫人来砸场子了!
唉,这年头,做点生意怎么就这么难呢?
而这时候,夏锦凤也把鸨儿的神情看在了眼里。发现她有几分惧意,夏锦凤心里颇为得意,但表面上却丝毫不露。
“不知这位姑娘来我这来,有何贵干?”鸨儿犹豫地很久,终于小心翼翼地问道。
“没什么,随便逛逛。”夏锦凤说着,环视了一下四周,只见到处都是和姑娘**的男人,不由得一阵尴尬,没话找话地问道:“我听说,洛州城里也有个眠月楼,和你这里可有什么联系?”“姑娘真有见识。”鸨儿立即上前拍马屁,“这眠月楼,原本在洛州,经历数百年不衰。可我朝开国以来,定都在此,离洛州太远,不方便那些达官贵人前来玩,所以才又在京城开了一家。”
“原来是这样。”夏锦凤点头笑道:“这么说,你这里来的,都是些达官贵人了?”
“当然……”鸨儿话一出口,却立即改口,“也不是全部,不是全部。”
“别人来不来我不管,我只问你,这国丈家的公子徐涧,可常来此?”
鸨儿一听这话,刹那间变了脸色。这,果然是来闹事的。徐涧可是她这的常客,一个月里,他有二十天都住在这。可是,徐涧不是没成亲吗?这姑娘是他什么人?
“怎么不说话,是常来,还是偶尔来,或许,从来没来过?”夏锦凤说着,朝后一伸手,红绫就拿出一锭金子放在她的手上。
夏锦凤慢条斯理地玩着那锭金子,耀眼的光芒在鸨儿的眼前不停的闪烁,让她恨不能去抢那金子。
“你只要说实话,这金子就是你的,可若有假话,我一把火烧了你这眠月楼!”夏锦凤突然将金锭砸在桌了上,狠狠地说道。
“我说,我说。”鸨儿看金子看得眼都直了,还顾得了其他,急声道:“徐公子他常来,自打我们这的莺莺姑娘来了以后,他更是把这当成家了,如今天天都来。”
“哦?”夏锦凤冷笑一声,纤纤玉手缓慢地从那锭金子上离开,鸨儿见状,一把将金子抓在手里。
“那,他今天来了吗?”夏锦凤收回手,一只手抚着另一只手是修剪整齐,圆润饱满的指甲,问道。
“还没有,不过就快来了。”
“那好,你去给我找个能听到他和那什么莺莺姑娘说话声的地方,等他来了,我要听听他说些什么,做些什么。”
“是,是,姑娘们楼上请。”鸨儿说着,急忙上前带路,将夏锦凤和红绫几人带到楼上一间屋子里。
“姑娘,这隔壁就是莺莺的房间,你们一会站在窗下,就能听到隔壁的动静了。”
“有劳了。”夏锦凤笑,再次从红绫手中接过一锭金子,“这是赏你的,记住,不许告诉徐涧我在这。如果你敢透露半句……”
“不敢不敢,姑娘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
鸨儿话音刚落,就听到楼下传来一个娇媚的声音:“哟,徐公子,你可算是来了!”
夏锦凤疾步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一阵缝,往外一瞅,果然是徐涧!
“行了,这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她迅速转身,对鸨儿说道。
鸨儿识趣的离开。夏锦凤主仆五人便在这里,静静地候着。没多少功夫,隔壁就传来一阵嘻笑声。
“来了,来了!”红绫耳朵紧贴着墙壁,兴奋地叫道。
“快让我听听,他们都说些什么?”夏锦凤一把将红绫拉开,就要自己去听,却被紫绡拦住。
“公主,这种事情还是让奴婢们代劳吧。”说完又将红绫推上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