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胤,你这是想死灰复燃吗?
徐丽媛握住信的手陡然使劲,平整的信在她手中变得折皱。下一秒,她突然发狠,一把将信撕成两半。
“皇后……”小太监大惊失色。那可是皇上的信,就这么毁了,他怎么交待?
徐丽媛冷笑,一点一点地将信撕破,直到撕成碎片。
“今天这封信,你没送过,本宫也没看过,懂吗?”说完,迈着端庄沉稳的步伐,渐渐远去。
皇上在储秀宫里哄了夏锦凤好一阵才把她哄好。终于不哭了,还说想吃红绫给她做的虾仁饺子。红绫高兴地赶紧跑去做了。
这时候,夏锦凤才对皇上说:“父后,女儿想把紫绡她们也叫回来。”
“好,明天父皇就让皇后把人给你送回来,等你好了,你也去去凤仪殿,看看你弟弟,好吗?”
“我不去。”夏锦凤又闹起别扭来。
“怎么能不去呢?他是你的弟弟,你们都是父皇的孩子,父皇希望你们一辈子都能和睦相处。再说了,他现在还是一个小婴儿,难道你还怕他吃了你不成?我的凤儿,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了?”
“谁说我胆小,我明天就去!”夏锦凤一赌气,居然一口答应。
“明天不行,你自己都还没好呢,等你好了再去。”
“好。”夏锦凤终于开心地笑了。
她不想去看徐丽媛的儿子,但是她不能不给自己父亲一个面子。去就去吧,就像父皇说的,一个小婴儿,还能吃了她?
几日后,夏锦凤经达太医诊断,却定已全愈无事之后,夏锦凤和红绫,以及已经从凤仪殿回来的紫绡几个人高兴得差点没把储秀宫的屋顶给掀了。几个人抱在一起,又蹦又跳,什么主仆之礼,都全忘得一干二净。
就在夏锦凤高兴的时候,紫绡突然给她泼了盆冷水,说道:“公主,既然你好了,咱们去瞧瞧皇后新生的小太子吧?”
“紫绡,你太扫兴了吧!”夏锦凤不由得瞪她一眼,但随即又扑哧笑了,“好吧,反正我答应父皇要去看看,趁今本公主心情好,就去瞧瞧,看看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娃娃,能取我哥而代之。”
“那奴婢马上替公主更衣。”紫绡一听她答应了,便要跑去准备衣裳。
“不用你去,我去。”红绫立即接了话,飞快地跑去替夏锦凤挑衣裳。
就在她从衣柜里翻找合适的衣服时,一个鸯形玉佩突然出现在她的眼中。
“咦,这是什么?”红绫随手一拽,不想竟连同一件亵衣一起揪出来。这块鸯形玉佩,竟是系在亵衣的肩带上。
红绫脸上顿时闪过一丝暧昧的神色,悄悄将这件亵衣藏在怀里,跑到外室里。
“咦,你给公主准备的衣裳呢?”紫绡问道。
“衣裳在里间放着,不过,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东西,拿来给你们瞧瞧。”说完,一把将亵衣抖出,“你们瞧,这是什么?”
“红绫,你这丫头可真是大胆,大白天的,你把本公主的亵衣拿出来做什么?”夏锦凤一见这个就有些面红耳赤,边说着就要从红绫手中夺过亵衣。
“公主别急嘛。”红绫急忙躲开,问夏锦凤道:“公主,你瞧,这是什么?”
“这是哪来的玉佩?”夏锦凤看见衣服上系着的玉佩,有些奇怪地问道。
“是公主亵衣上的。”红绫神秘笑道:“公主你说,这怎么回事?”
“我当是什么奇怪的物件。”紫绡不以为然地说道:“不过是我前两天替公主洗衣裳的时候,不知怎地就裹进去这块玉佩,一时没法收拾,又怕丢了,便系在了亵衣带上。你也是,这样的事情也要拿出来说,真是够无聊的。”
“原来是你做的。”红绫一下子泄的气,她还以为是自家公主与人私订终身了。
“不是我,难道还是你这懒丫头!”紫绡笑了笑,“让你替公主找衣裳,你倒玩了起来!”
“让她玩去,紫绡,你来帮我选衣裳。”夏锦凤说完,将紫绡带入内室里。在紫绡正在挑选衣服的时候,夏锦凤阻止了她,问道:“紫绡,你为什么要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