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少年宗师的幅度近乎相同
不过,其武道境界仅是先天巅峰,在外界勉强算个天才,却与荆州电影碰到的那个少年无法相提并论。
赵凡心中一动,皇甫晴提过,她的丈夫赵寻除了修炼就是寻花问柳,眼前这一位可能对方便为6号赵家的少爷,赵寻!
这里,他就差家主没有见过了。
擦肩而过后,便来到岗亭,与老钱和夏哥扯了一上午犊子,吃完午饭单独回宿舍午休,在西华公司身为保安队长,是有特权的,准点上下班,有午休有假期,不用像老钱他们那样除了倒班睡觉就是待在岗亭。
推开门时,却看见一道妩媚的身影坐在床边伤心哭着,下边擦眼泪和擤鼻涕的纸在地上快堆成小山了。
皇甫晴!
赵凡把门一关,三步并作两步来到她身边,询问道:“晴姐,是谁给你惹得这么伤心?”
“呜呜”皇甫晴双手抱住他的腰并倚靠着,像受到了天大的委屈般埋头痛哭。
赵凡即便身怀大造化天师的传承,此时也不知所措了,这可是有夫之妇,跟自己既非那种关系,也不能像和小貂、惜雨那样可以上手抚摸头发、背部来安抚,又不知道发生了何事,言语也安慰不了。
所以,他仿佛一根木头般站在原位,任由皇甫晴抱着哭泣。
直到半小时后,皇甫晴情绪缓解了七七八八,恢复了理性,她松开赵凡,泪眼朦胧的说:“心情不好时能有个人依陪着真好,阿兆,谢了。”
赵凡尴尬的道:“晴姐,你怎么了?”
皇甫晴倾诉的说:“被恶心到了,赵寻回来往沙发上一躺就睡的跟死了一样,然后他手机响了,我帮着接的,却是他在外边的狐狸精打的,我还没讲话,就听她说下次带上姐妹一起服侍赵寻!”
“”赵凡摇头一叹,说道:“事到如今,还在乎这个干什么?”
“不是在乎,就是气。”皇甫晴又哭上了:“我就是皇甫家和赵家联姻的牺牲品,本来以为他会真的对我好,想不到新鲜感一过,越来越过份,我接完电话时,要不是看在儿子的面上,真想把他阉了!”
“唉,那你就以孩子为重心,把他当空气吧。”
赵凡坐在一旁,不知该说啥好,好好一个午休,想研究下碧海潮生功的,却被这档子事给搅乱了,又很同情皇甫晴的。
“我也想,也希望他永远别回来,可隔三差五就在我眼前晃悠。”皇甫晴伤心的道:“尤其是喝醉时,说什么我天生废脉,根本就配不上他,呵呵,赵家的嫡系中,年龄相近的就属他最弱,还真以为是天才了?连我皇甫家比他小十岁的旁系族弟都是先天巅峰。”
这时,赵凡忽然笑了。
“阿兆,你也看不起姐姐么?”皇甫晴神色十分难受,但她心目中的范兆,应该不是这种会幸灾乐祸的人。
“误会了,晴姐,我这有一个可帮你整治赵寻的法子。”赵凡神秘兮兮的说道:“我家那边,有个神婆,她教过我一种术法,把别人的生辰八字写在裁剪好的小人上,再念个咒语,便能通过打小人,令对方受到同等的伤害,不过却无法重伤和杀死,最适合你了。”
“真的?”皇甫晴眼睛一亮,迫不及待的说:“快用拿术法帮我报复他。”
“好。”
赵凡拿起剪刀,将白色床单裁下来巴掌大的一块后又剪成了小人的轮廓,便对她道:“把手拿来。”
皇甫晴递上前。
赵凡抓着她嫩滑的手腕,拿剪子尖在其指尖戳了个小口子,挤出血滴抵在小人上边又道:“赵寻的生辰八字。”
皇甫晴边说,赵凡就边拿她的手指在白布小人上写,很快收了最后一笔时,低声念了串含糊不清的口诀,便道:“好了晴姐,现在可以把积压在心头的恶气好好发泄一通了,不论你是拳打脚踢还是拿棍子削,想怎么蹂躏那个负心汉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