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托尼之后，夏之夜才想起来一件事。

班纳好像还被他仍在基地里，跟巴基作伴呢。

“最近我的脑子似乎有点不是很好使。”夏之夜坐在了沙发上，看着托尼拿过来的酒，摆了摆手说道：“或许，我应该学着养生，以后少喝酒。”

“适当的喝酒，能够让身体保持活力，让精力充沛。”

托尼给夏之夜倒了一杯酒，然后说道：“不过考虑到你已经是个百岁老人了，适量就好。”

“百岁老人？”

夏之夜说道：“如果你不穿盔甲的话，我能把你扔出大气层你信不信？”

“快要一百岁的人了，你能不能不要总是这么暴力的解决问题？”托尼指了指自己的大脑说道：“我最珍贵的地方在于这里。”

“有道理。”夏之夜从分解空间里拿出了那个小设备，放在了桌子上说道：“那就依靠你那珍贵的大脑，解析一下这个东西吧？或者，给我解释一下？”

“这涉及到了一个有趣的问题。”

托尼看了这装置一眼，问夏之夜：“你想不想要，一个纯粹的，真正的，具备智慧的人工智能？我告诉你，这东西能够实现你的梦想！”

“……首先那不是我的梦想，其次，我并不想要！”

夏之夜脸黑：“而且，你最好也不要。”

“为什么？”

托尼一脸懵圈：“有什么不好的吗？人总会出错，但是电脑不会。”

“可当具备了你所说的那些条件的人工智能，它们为什么还会听从你的命令？”

托尼立刻开口道：“贾维斯，他在质疑你的忠诚！”

“有理由的质疑，我接受。”贾维斯很给面子。

夏之夜哈哈一笑：“说得好，看来我们以后应该多交流。”

“你看，你开始喜欢贾维斯了！”

“但是你所说的那些，和贾维斯是不一样的。”夏之夜叹了口气，看托尼这模样，也知道很难说服他了，当下只好说道：“对这东西我没啥兴趣，我只是对这里面可能存在的档案资料感兴趣。”

托尼撇了撇嘴，把桌子上的东西拿起来说道：“暴力解析也可以做到，但是会破坏这个程序。而且，无法拿到完整的资料，你确定要这么做吗？”

“不完整？”

夏之夜想了一下：“那我问你，如果按照你的方法来做的话，我们需要多长时间，才能够得到我们想要的？”

“未知。”托尼这话说的一点都没有犹豫。

“……那我果然还是需要立刻得到。”夏之夜说道：“否则的话，再过一段时间，恐怕九头蛇的人就要察觉到什么了。继而再度潜伏下来的话，我们将会失去主动的机会。”

“那份名单我也看到了，确实是很惊人。”

托尼说道：“你们昨天晚上进行了一次大清洗行动？”

“不错。”夏之夜耸了耸肩膀：“但就算是这样，接下来的神盾局，恐怕也会进行一次规模巨大的人事调整。”

说到这里，他又摆了摆手：“不说神盾局的事情了，今天过来一个是和你说这件事情。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情要和你讨论。”

“神盾局的事情，我觉得我们还得再谈一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