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陆山民狼吞虎咽的样子,阮玉满足的笑开了花。
“阮玉,以后别破费了,你挣点钱也不容易”。
“山民哥,放心吧,我不缺钱,这段时间有个傻里吧唧的富家大少把钱当草纸扔,我可挣了不少。”
陆山民张大嘴巴看着阮玉,他知道那个傻里吧唧的富家公子就是海东来。
下意识的问道:“你,觉得他怎么样”?
阮玉歪着脑袋想了半天,“人傻,钱多,真好”。
陆山民咧着嘴傻乎乎的笑了笑,不知道海东来听到这个评价,会有什么样的心情。
吃完饭,把保温桶递给阮玉,陆山民有些犹豫的看着阮玉。
阮玉笑呵呵的看着陆山民,脸上带着淡淡的娇羞,“山民哥,你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陆山民咳嗽了一下,“阮玉,如果钱挣够了的话,就不要去酒吧上班了,好好回学校上学吧”。
阮玉甜甜的笑了笑,“嗯,山民哥,我知道了”。
午夜烧烤店,那位衣着考究的中年男人又来了,陆山民笑着打招呼,“老板,五串牛肉是不”?
那人呵呵一笑,背着手站在烧烤架旁边。
“小兄弟,茶有茶道,花有花道,世间万物做到极致皆有道,哪怕只是一旁看你烤肉,也是一种艺术般的享受”。
“老板说话好有文化,不过我是个山野村民,以前倒是听爷爷提起过唐代有个叫陆羽的人写过一本《茶经》,里面提到过茶道,不过花道却从未听说过”。
中年男人脸上闪过一丝讶异,“你还知道《茶经》,那你爷爷肯定是位饱学之士”。
陆山民笑着摇了摇头,笑着说道:“爷爷只是一个普通的山野老人,不过什么是花道啊”?
中年男人哈哈一笑,“花道是一种日本传统的插花艺术,不过最早也是来源于我们华夏国,是隋唐时期佛堂供花传到日本后演变而来,其实,任何一门手艺,只要做到极致,都可以称为道”。
陆山民对这位博学的中年男人颇有好感,笑着说道:“那如果烧烤烤到极致,是不是可以叫烧烤道”。
中年男人微笑着点了点头,“对,就叫烧烤道”。
午夜烧烤店对面二楼,李浩拿着望远镜眼睛都不眨一下仔细观察着烧烤店里中年那男人的一举一动,见中年男人和陆山民有说有笑,谈得颇为投缘,心里泛起一丝淡淡的忧虑。他与王超不一样,王超是靠着王大虎的庇护才坐上蓝筹酒吧保安经理的位置,而他,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是经历过无数挫折磨难和明争暗斗的经验教训而得来。他不相信胡惟庸会无缘无故三番五次到烧烤店找陆山民聊天,他到底有什么目的,到底想从陆山民身上得到什么,或者说需要陆山民为他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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