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心喜若狂,笑逐颜开。
老梆子搓着手心子,脸上的笑意很难形容。
“这个,不贵不贵,咱俩都老熟人,怎么的地也不可能让人出了不实际的钱,我算算成本”。老梆子说到此处,便掰起手指头,算了起来:“让宝损失费,一块灵石,动脑费又是一块灵石,探路费,又是一块灵石,危险费,这得两块灵石........”在一大路瓣着指头算换之后,很爽快的一声大呼:“合来合去,五十块灵石都不到,四十八,整整四十八块灵石”。
无语,很无语。
很明显,这个老梆子,这是坐地起价,大开尊口,‘尼妈的动脑损失费都能出来,还有探路费,要是路都探了,难道还能将宝贝给你放在原处,再出来?’
边想,边摇头。
越是无语,就更无语,在东云摇头之际。这老梆子如脑中点天灯,眼睛又亮了。大大哈哈的笑了起来:“我说算来算去怎地不够五十块灵石,原来是忘记算制作费,还有材料费,至于人工就送你吧!够不够豪爽,就不够意思”。老梆子一摊手,对着东云,那神色,那意思,那让人不得不鄙视的表相。
总之一句话,不摆了。
龟皇那嘴角都在狠狠的抽搐着,嘴角。那若隐若现的钢牙都在微微闪着寒光。可见它早就忍不住的想上前咬这老梆子了。
坐地起价,随手涂鸦。
在一翻价钱砍杀之后。
老梆子便一个转身,就寻来一张垃圾一般的纸张,对着地上一铺,然后捡起一截炭灰,用那脏兮兮的大袖子遮遮掩掩的画了起来,不多时。
“唰唰唰-------”
一道道卷画之音传出,瞬间老梆子神神秘秘的将东云拉向一边,悄悄的塞在他手中,还小声的嘀咕道:“快收好,莫让人看见了,这是重宝,比啥子都值滴。”
东云“......”
心道:“这要是重宝,你还在这大街上画,这要是重宝,你就随手涂鸦,这要是重宝,你还舍得卖给别人?”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对着这老梆子那绝绝上顶的发誓,东云还是忍着想冲动的一转头走掉,但是,却没有。
有句话说得好“宁拿错,勿放过”。
说到此处,东云脸色一正:“好好好,看在你无人问津的份子上,本公子就替你收下吧!”转身,给那恨恨的龟皇使了个眼色,将怀中的小果果抱着就直线离开。
后方。
老梆子傻眼了。
仿佛他是个无关紧要,不,是口空气一般,直接错过。自己忙活了老半天,居然半个灵石没得到,人就直线走了。
“小友,你留步------”
在东云已然行至快半条街时,这老梆子追了上来。拉着东云就不放手了。“小友,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
提醒示意,货到付款。
老梆子的意思在场人都懂。
你得付款阿,我货都发了,你未付款。明摆着不会善罢甘休。
来一嘴的嘴角早就抽搐得不行了。
眼前的二人表相,让他的脑子很是转不过来。一个明摆着卖的是假货,另一个却主动上前要卖。关健这个老梆子看上去不好惹。他只嘀咕一句,老梆子在大天白日的情况下,就杨言要砍死他丫的。太狠了,太狂了。
“熙天机,还有何事?咱们交易不是完成了么,拉着我作甚”。东云脸色一正,很是认真,仿佛自己没有半点错一般。
胸膛起浮,脸色紫气。
老梆子让东云一句话气得不轻,但还是忍着冲动暴跳的势头,笑脸说道:“你拿了图,还没给灵石呐,咱不是说好,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的么,你这不对,很不对,我忍你很久了.......”
东云脸色一寒。“本公子什么时候与你说过,一手交钱,一手交图的,你这不是大天白日说瞎话么,你看看你,除去我会买你的图,给你面子,谁还会买,对你够意思吧,不讲价,不还价,任你坐地起价”。
话锋正气,镇静全场。
但凡是看热闹的,还有来一嘴,都惊讶了,都脸色怪怪的看着东云。
“不是,图是卖你了,可......可我一毛灵石也没见着啊!不错,是你照顾了我的生意,可你得不能让我做陪本的生意啊!再者,我这是行情,正常价值,只能说物有所值,你要是入了鸡皇山,得一尊帝器,那不是可以横行旭日了?再不济得个一尊皇器,照样可以横行旭日。再再不济,你要得个一方圣器,那不是也可以横行东洲了?”老梆子很认真的分析着。
周边,看热闹的一大路,都吃吃的笑着。
一个骗一个,谁狠谁有货。
越说越带劲,老梆子看了一眼那大群的观望之人:“你们说是不是这个理儿,买了东东要给灵石。”又一转头,看着东云:“五十个灵石,真的物有所值,不贵了,真的不贵了,看在咱是老熟人的份子上,这样,再让你一个灵石,四十八个。怎么样,够了意思吧!”
东云“.......”
众人“......”
五十个灵石,让了一个,那就成了四十八个,这个算术好哇,很好哇!只不知道这是哪家学院教出来的高级算术。
“行吧!四十八就四十八”。话毕,东云一转身,又要离开。
老梆子这次不淡定了。
“噌------”一声轻响。
老梆子至屁股后边,抽出了一把刀,一把能有二寸长的刀。刀柄能有一手大小,但是刀身却只有二寸长,恶狠狠的看着东云“再不交出灵石,今天砍不死丫的,看是你狠,还是我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