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相,来给朕捶捶肩,有些累了”。在二位人杰思虑之时,东云看向了站在一边的吴敏,很明显,又有打趣的念头。
吴敏一愣。
完全未曾想到,东云在这长生国堂之上要让自己捶肩,在心中没好气的想道:“太坏了,真的太坏了,也不考虑人家的感受。”
半响。
吴敏一拱手,“陛下,男女授受不清,依臣看,你便忍忍吧!百官都还得给臣寻婆家昵!”
意外,很意外。
在这观棋空余之时。
都很意外这吴相敢顶撞圣上。
东云点点头,不再言语,也观向了棋盘,不得不说,这秦长青与孔贤都是人才。
又是两日时间过去。
在朝堂上的一些凡官便执事行执,而一些有低子的武官却半步不离的看着场中的陛下棋中围二杰。
第九十手,孔贤早已没有了早先的淡定与自信,已然脸色焦黄,带着不相信的神色。
秦长青在二日的时间,追上了几十枚子,已然下到了七十手之位。
棋中圣手,以一对二。
面对二位人杰的棋道对决,东云表现的非常随意,每一步仿佛都是随意落下。
目前。
两张棋盘上都已然是密密麻麻的棋子,不过,在这棋盘两侧,两个人杰正埋头苦思着下一步的棋数。
“不错,有这等布局,算得上人才了”。东云在心中对二人都赞赏有佳,而后一改棋风,有些放水的意思。
风调雨顺,棋路畅通。
在接下来,秦长青与孔贤,再无先前的棋道难解,双双杀入了最终两枚。
二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很明显,这是胜算的自信之色。
东云依然是一枚又一枚的落下,不曾思考,仿佛这便是随意的一挥手,带着一片云彩,让这双方棋盘上只是多了一枚棋,而不是杀意。
得意,很得意。
最后一手,东云在秦长青与孔贤的得意中,落下了最后一枚黑子。
“陛下,你这子落得有问题.......”
秦长青与孔贤同时说出,因为这一子落在了右下角上,也是子到终时的结束,但是二人刚说到一半,便双双愣住。
随着东云的大袖一挥。
整个棋盘上,唯有黑色,半枚白色都不曾看到。
“这.......”
百官惊了,秦长青与孔贤都不相信的看着这最后落入角下的最后一子,居然在完胜之时来了一个逆天大转变。
败了......
二人心中同时想到。
因为棋盘上已然看不到一子白棋。这说明什么,说明全军覆没,一兵不余。
但一细观这棋盘,二人又是瞳孔一缩。
“长------生------”左长右生,在两个棋盘上,刚刚好黑子组成了长生二字。
“陛下,乃棋圣也,臣佩服-----”孔贤一拱手,发自内心的佩服,原本以为,在长生难逢一对手,而在今日。虽然未与秦长青棋下见真章,但很明显,这也是一对手,至于陛下,那已然不是对手之问题,却是败北的问题。
秦长青也一拱手:“陛下手段,这是臣第二次见识有如此棋道之人”。
第二次........
百官们都一愣。
很明显,像陛下这样棋中圣手之人,还有一位,都很惊疑,东云也面色古怪的看着秦长青,“此人是谁,可是赵政”。
惊讶!
别人都不知晓,而秦长青脸上闪现出了本不该有之惊讶之色,而后在东云的注视中点了点头。
大袖一拂,东云便回到龙椅之上。
“朕宣布,长生此次大考的魁首孔贤,封青衣候,在朝中执掌军士策略,目前便随朕吧!”
“谢主隆恩------”孔贤面色平静,就地一拜。很是尊敬的行着大礼。
孔贤退向一边。
场中只剩下秦长青站在殿中,那平静的气息,与一副书生模样,让人很难想象,此人的才高八斗,与一颗强大的征服之心。
“秦长青,不错不错!”东云看着手中那一纸白卷,而后又一抬头,“说说,白卷有何特别意义”。
秦长青一拱手,“陛下,一切已然在卷中,长青不用再诉二次”。
“呃------”
所有人一愣。
很明显,这白卷一事,众臣都已然知晓。
但谁也不明白,这白卷之意思,虽然吴敏与徐绍大慨理解,但却不能定其真实性,故交由了陛下来审阅。
点点头。
东云将白卷一放。
又负手走下殿来,看着眼前这个白衣的公子哥,还带着浓浓的书生气息。“秦长青,秦,大秦的秦,长青,一束长青,这个名字不好,朕今日便赐你一名,扶苏,公子扶苏,同时让你担任长生的第五军团长,当然,这个是挂名,等你离开之时,便御下”。
东云很平淡,平淡得让眼前那震惊万分的秦长青都感到害怕。
秦长青,不,此时应该叫公子扶苏。目前的心只能用震惊到无法复诉的地步。自己这么隐秘的身份,在这个年龄比自己还小的长生陛下面前,仿佛如同一张透明的纸,让他如何不惊,如何不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