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关健时刻,离骚身子顺刀一滚,至关月大刀的刀身滚向了敌手大将,刀抹脖子,脚踢马身,瞬间便来到了敌手的马背之上,这是血杀而至,这是以险犯身。
三尊敌手大将,在这一个回合间,便斩下一位,压力大减。“尔等不够一战------”战马背上,离骚带着狂妄之声,挥刀迎向了另外二将。
战不够格,杀不够度。
在不到半息时间,离骚一人勇战二人,切下二将的头颅。又回归到了血杀四方的大战之中,一身血杀之力,隐隐约约出现了一层层红光,浮在身体表面。
惊心,很惊心。
站在远处的山巅之上,大秦丞相李斯,一摇手中的莆扇,笑看风云,转头看向一身血红战甲的王剪,“王将军,你有对手了”。
王剪神色凝重,看着场中那个身体上飘浮着一层层血杀之力的双刀将士,眼中战意更甚了。
在战场中。
离骚如入无人之境,在西吴的敌军中大杀四方,可以说,是发自内心深处的杀戮解放了出来,两柄杀刀在手中上下翻飞,如战争机器一般,收割着一条条生命。
赤地中央。
东云负手而立,脸色由先前的担心转为了平静。很明显,自己看好的离骚让他终于可以认可,这是一个勇冠三军的好将,是一个可以独挡一面,征收战地的好将才,很心慰。
吴邦的心都在流血。
这是他最后的一点依靠,自己的五百万大军到此时,已然不足百万了。看着对面那横行而来的一个又一个南离,不,是长生兵士,他忍痛的闭上了双眼,不去看不去想。
士是越战越勇,将是越杀越狂。
在战场中,离骚带着还有三百万大军,围猎着这不到一百万的西吴兵士。西吴,这不到百万的兵士个个眼中绝望,很明显,插翅难逃,在他们的后方,长生国主十万精兵侧立,安库德的二百万残兵也依地紧盯。在他们的正前方,那勇不可档,横扫四方的长生大将,离骚,以收割一切的势头,向着已方围猎而来。
“陛下,快走,我等断路”。
“陛下,快走啊!”
“陛下,我等为你杀出一条血路”。
......
在吴邦闭目之际,几个西吴的武将来到吴邦身前,不行跪拜之礼,脸色急不可耐的看着场中闭目失落的西吴天子。虽然他将全后宫的女人送了出去,虽然他背负着一顶顶,又一顶顶绿花花的帽子,但他依然是想让西吴壮大,强大,成为这凡间的一个秧秧大国。
成王败寇,就是这个道理。
你胜了,你是美谈。
你败了,你是恶贼,反判之将。
在眼前,众武将想将这位在大弱之后,显示出来的大智之国主送出去。很明显,今天想走,那是很难。但想送一对人马还是有可能。
“哎!”
吴邦睁开眸子,微微叹息,这不是他不想走,而是可以肯定的说,走不了。看着手下这许多还忠心的臣子,他淡淡一笑,“有你们如此待朕,朕足矣!今天恐怕让你等活之不成。”
心酸,心痛,无力回天。
吴邦带着那颤颤微微的身子,来到东云身前,就地一跪,“长生陛下,败兵之将求您放过这剩下的儿郞,我愿降服于您,只换取他们的平安与残命”。
震惊,全场震惊。
所有人都不太相信,这个自大且连皇后老婆妃嫔都送出的国主,居然为了这不到百万的兵士跪地求情。
不理解,不理解,还是不理解。
东云很明白,吴邦醒悟了。
但是,这不到百万的兵士更留之不得。故脸色平静的轻轻一语,“朕不允------”
残酷,冷毅,无情无绪。
连长生的兵士都不理解,为何,这陛下居然要坑杀五百万兵士,别人都求情投降,这不应该,这也不能。
小雪嘴唇微微的动了一下,想说些什么,但是,却又停了下来,最后不语。
战场在不解与铁血中继续。
一条条鲜红的生命在战刀与长枪下收割干净。
“好一个铁血啊!比陛下都要狠”。李斯站在远处的大岳之上。看着场中那铁血到低的长生天子。突然觉得,这个帝王必成大器,这种手段是不让分毫,转头看向血红战将,“王将军,如何,这长生陛下如何?”
王剪只是摇了摇头,很明显,他评测不出。
赤地中央。
东云负手而立。
静静的待着这五百万西吴之军士的尽数殆尽,这是他需要的结果,也必须要成就的结果。作为一个秧秧大国,欲一统天下的国主,这是治本之手段,将国中的一切不定力量在这股血杀之下,洗剥干净。
“我欲横刀问天向,何落西吴一呛悲”。一个个西吴的兵士,带着最后的决绝,迎着战刀,挺着长枪。冲向了大片的长生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