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是不是男人啊!”刚一解开,棌铃便怒气横生的跳了起来,如一只四爪章鱼一般,缠在其身上又抓又咬。
反手一缚,环下身来。
“啪啪------啪啪------”
又是**撞击的声响传出。与昨夜那声音一般无二。
在东云的身下,一个全身若隐若现的女子,横按而下。一只秀雅牵长的手,对着那肉感悠悠的圆润臀瓣儿又是一阵犯拍狠击。
“放开我,你个恶人,快放开我.......”
怒容显现,恨意连连。
在棌铃的大叫声中,又是几声狠拍,东云才停下手来,一撒手,静静,且面带微笑的看着眼前的怒气人儿,“再扯试试,老实点,不然,本公子觉得有必要再试试手,这手感还是不错的”。
威胁,赤祼祼的威胁。
面对这恶人的威胁,棌铃选择了沉默。很明显,这个男人不一般。自己是真心想让这恶人占便宜,但不想。这恶人居然看不上自己。想想,就一阵失神。
平复心情,怒意渐褪。
棌铃,拾起地上的道袍,往胸前一遮,而后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迷一样的男子。“是不是觉得我配不上你”。
东云摇了摇头。
“那是为什么?是因为我是个花心的女人?”棌铃又不死心的问道。
东云又摇了摇头,脸色平静。
棌铃深吸一口气,继续问道“是觉得我不是处子之身”?
在棌铃等待的目光中,东云再次摇了摇头。
这个回答,让棌铃很不相信,不禁很气愤的将胸前的衣裳一拉,胸衣一扯,而后来到东云面前,“我还是完壁之身,你可以现在检验”。这是在堵气,一种不服的气,为什么,自己这么看好他,他却要这样对自己,虽然自己在刚开始有着异样算计的想法,但之后是实打实的想献身啊!
在那诱人巨烈起浮的美胸前。
那个迷一样的男子,面带微笑,而后从身前缓缓拾起那扔在地上的道纱。给她轻轻的批上。
“你不需要这样,虽不知你是不是完壁之身,但对你可能重要。对我不重要。穿好,别凉着呐!我还指望你带我去看看西吴皇宫昵!”在棌铃的怒火中,东云淡淡的说道,仿佛这是一件云淡风轻的事。
棌铃那骄傲的心在此时受到了强烈的冲击。自己主修妄虚**,一切实境在真实与虚妄中展开。目前到了情境之处,本想找个合适的人,将情境渡之,而后灭掉便是。
在酒楼一看到这个白白净净,让人心生喜欢的男子时,便有了此打算。故才这样挑逗,而在这期间,她便看出,此男子很不一样,有气势,更加上心。
不像同门中那一个个淫意的眼神。
妄虚**,是一门很高深的功法,棌铃便是无意中在一方古洞中得知。便修行起来。无人知晓,可让人在虚实之间,分不清,道不明,实则为虚,故,那么多男子以为与她玩无上爽劲之时,实则在自我精神淫意。
实则虚,虚则实。
一切皆为虚虚实实。
棌铃愣住了,“这是看不上么?还是话中谎言”。但无论怎么样,这个恶人都打击到了她那骄傲的心。
“恶人,你纯属就是一个恶人,我不会听你的,你可以要我人,但别想姑奶奶听你话,帮你做事儿,你就做梦去吧!”棌铃怒到了极至,对东云可以说是吼出来的,意思很明显,“我可以给你身体,给你心。这是我自愿的,别的,门儿都没有。”
骄横,硬气,无语。
东云让眼前的棌铃给震惊了。这是要人可以啊!要命令不行,这是闹哪门子事儿。
“咳咳......”正了正嗓子,东云说道:“我说姐姐,别这么调皮好么!作为女人,别这么白。要妗持,这样才能诱惑男人,太白了会适得反感,又比如,一个若隐若现,就会更加迷人,让人喜欢。就是这个道理,再说了,本公子不好这一口儿。故别关注本公子了,作为本公子的命令,那你是必须要遵从的”。
东云边说笑着,又意思的杨了杨手掌,很明显,你不服是吧!要揍屁屁的,再不服是吧!再揍屁屁的。
“你......你纯属不是男人”。棌铃半天才气呼呼的说出这几个咬牙切齿的话,一扭头向别处,很明显,妥协了。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这是一招强行计。
他要用这六方势力中的寻斗门势力打入这西吴的国宫中,要正大光明的进入。要低气横行,要让人觉得,这个人还可能是一助力。
唯一让东云有些失望的是,自己未将《风水天下》这部奇书修行精通,如果修有小成,不但可以改变地势,还可以改变自身容貌,但一些小小的手段一施展,便计上心来。
又是一日修行。
在这灵气充溢的大岳中,明显比人多繁华之地要强上些许。微微从修行中醒来,已然又是一日,树洞外,黑不见五指,在洞内,有采光石,显得朦胧异常,加上棌铃那一身粉红色的道纱,将这光洁的树洞映衬得如同迷人留恋,让人感观上得到了很大的剌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