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云收回双掌,而后大袖一挥,道袍无风自动。一股真正的皇者霸气显现出来。此时他早已褪去身上异国服饰,穿着灵隐峰的道袍。
离骚站起身来,并未谢意。
这才细细打量起欲夺他祖业的长生天子。“这是一个十五六岁的清秀少年。眉目清秀,气宇轩昂,一身修士的白衣道袍,更是将其衬托得无上高大。一手大气的挥手,让人明白,这是一个高高在上的君王一般。”这让离骚很不平静。自己都快三十了,在对方手中,可能什么也不是,这并不是自己弱,而是自己没有修行功法,与时间去执行。
微微一感叹,离骚闭目平复了下心情,睁开眼来,看着东云“想不到,一个掀风鼓浪的长生国主,居然如此年轻,真让人折服,你的手段更是让我汗颜,但我不惧于你,就算是现在,依然敢战你。”
而后就地向西方一跪,“列祖列宗在上,不孝子孙,离骚,今对不住,有愧祖上。我南离,不过我看到了让我离家更加强大的希望。望列祖列宗凉解。说完对地就是‘砰砰砰’三个响头磕出。
一闻希望,心中大喜。
东云本以为这离骚跪地临言。便是欲拼命再战自己,不想听到了‘希望’二字。顿时大喜。而后赶紧的来到离骚身前。“爱卿快起,朕定会让你离家大名于天下。”
脸色阴晴,神意纠结。
离骚又忧郁再三,对着东云便一拜“臣离骚拜见我皇”。
东云大喜。
赶紧的扶起离骚,嘴中爱卿不断,更是兴高采烈。“爱卿明智啊!知不知道朕先前打算如何对你么,朕本打算每日揍你一顿,至到你服,至到你强,迟早你一定会臣服于朕的,因为你性子好战,只会服强者,就是这个理儿”。
离骚“......”
“陛下果然是天生皇者,让臣佩服,不知陛下打算何时接管南离,突然觉得,失却南离后,全身如同轻松了万倍,爽劲多了”。离骚很意外的感受说道。
龟皇裂着一张钢牙般的嘴,不善的脸色看向离骚“这货,可以明白的说,本皇比你官大,你见本皇要拜,如果不拜,哼------你懂得”。
离骚对这龟皇有些好奇,虽然将其揍得死去活来,但依然不惧,而后看向东云“陛下可见它必拜?”
“呃!你是朕之爱将,不用”。东云而后一转头看向龟皇,“死龟,现在都是自己人,别这么好面子行不行,如果太好面子,让果果帮帮你”。
一听果果心似惊,若闻果果欲断魂。
龟皇愤世疾俗的看着东云,那意思,那气势,只差跳起来咬人。最后悻悻的转向一边,因为眼前有一个超级大人物它若不起,‘果果’。
将南离的一切交代好后。东云欲去安库德,明面儿上,南离还是南离,不过,在私下已然是长生国。东云将一些国术,策略,与计划交与了离骚,让其在这一年的时间,必须完成。
而死胖子万事通让人意外的是,国主将其派往到了长生国都,听说是作为外交官值行某种特别的任务。这让万事通半响不明白。最让南离文武百官不理解的是,那个狂霸凶残的先生居然生生消失了。
这才几日时间,东云便拿下了西吴,南离两国的国资。心情大爽,因为还降了南离国主,这个武将,他日必成大气,不为别的,就是那一往无前的战意。
在龟皇还带着东云的飘移中,一人一龟很快便来到安库德。这又是一个奇异的国度。在这里,东云觉得,想不出众都不行。这里人人蓝眼黄发,男人赤膊上身,女人纱笼裹身。
一入安库德,东云便让人张望个不停。虽然这里亦有其他几国的人,比比皆是,但却没有东云的清秀与大气的势头。
“这位公子,哪来的,要老朽带路么,这个数一天”。就在东云刚一入安库德得国都,一个头戴小圆帽,满脸大胡子的老家伙就迎了上来,还露着一嘴的黄牙,让东云瞬间就想到了这个老头很猥琐。
“哦,带路”。东云假装一镇定,又问道“请问能带我去国库么?”
“国,国库,我能带你去,我还用得着带路么......”,说完,这老头愤愤的边走,边回头斜眼扫视着东云。那眼神,那神态,那意思,完全是鄙夷,活脱脱的鄙夷。
万转千行,围城绕行。
东云在一天的时间将这个安德库的皇城绕圈的行了一遍,最后作了一个最为简单的想法,那就是动用果果。因为这是一坐土城,以黄土这样的地势而建,但可以肯定,那不单单是土,内部可能全是机关之类的东西。
一翻商量之后。
果果抬头闪着那明亮的大眼睛,指了指皇城的最中心,意思很明显,“那里有很多闪闪发光的东东”,而后又意外的指了指地下,称下方有一条长长的蛇,东云与龟皇并未多想。
日行西山,渐行渐远。
在这异样之地,阳似烈火,烤得大地皆有发烫。让人难以忍受,但对于东云这样的修士来说,基本上是没有引响,周身的灵气控制可以将身体定为桓温状态。
天色渐暮,夜色降临。
三个影子不时的在城中穿行,借着那夜色的掩护,让人意外不已。正是东云抱着果果,还着龟皇,欲达到安德库的后城,准备生生的破个大洞进入国库,洗动其国资。在渐行渐停的行动中,不多时,二人一龟就来到了安德库的城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