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记强硬的巨响传出,比之先前还要猛烈。来得更加瓷实,让东云比先前摔倒出去还多了几十米。
“哎呀-----”
东云扶地站了起来。
心中震惊,这一样的东东,不一样的用法,产生的结果也是异样的。虽然痛感在身,但他却是开心的,至少,他又看到了希望。
羞羞答答,捂脸遮掩。
果果正在得意之时,却见东云如炮弹一般,依然倒飞而出。但不同的时摔倒得更狠了。好半天才站起身来。一脸不敢看东云的果果,用那萌萌的两只肉呼呼小手遮住了眼睛。好像做错了事儿一般。
东云一见,顿时忘记了伤疼,开怀的笑了起来。“哟,咱家的果果还害羞昵!怕见谁呢!”
但逗归逗,疼痛倍感。
站起身来。东云来到果果身前,刮了下小家伙的小玉鼻梁,而后一个转身,衣服洁净如初,抱着果果重新来到外界。不过脸色惨白的吓人,嘴中还不时的吐着鲜血。
惊诧,意外,无法言语。
“不会吧!”
看着突然消失了一夜的小皇帝,在这天色微明之时,又突然出现的他。水仙惊讶的合不拢嘴,这种道法闻所未闻,听所未听。
但仔细一看,脸色异样。
只见东云满脸是血,嘴角还不时的往外冒,仿佛是一口血之喷泉,在压力之下,丝丝外溢。
“流氓小皇帝,你,你怎么了......”水仙无语加震惊和看着东云。
就连不远处,五大三粗的二牛都不知说啥好了。这么强大的陛下居然让人揍得快死了一般,脸色惨白,神思恍惚。总之......仿佛快死了。
“咳咳......摔的”。东云边咳着血丝,来到湖边,清洗着嘴角说道。全身难受,本体受伤,道伤作怪。可以说惨到了极至。不过,这不影响一个皇者的威严。
“摔的”。
水仙与二牛都噌的站了起来。
古怪的看着在湖边清洗嘴角的东云。这是打死也不信的话。
“咯咯咯......”水仙笑得花枝乱颤,前俯后仰,“小皇帝,你该不会想宠幸哪家美女而让人揍得死去活来吧!”。
接着又是一阵捂嘴猛笑,继而讲道“看看你,都只剩下半条命了。看你还耍流氓不,哈哈哈,笑死我了”。
水仙乐得美眸弯弯,唇红齿白,俏脸微红。
晨风荡漾,水波微微。
东云无语的回视了笑乐的水仙。转而郁闷继续洗着脸上的血污。二牛这货依然站在一边,也裂着一张大嘴,几瓣大黄牙都颤动的笑着。但却不言不语,他昨儿个才品尝到这个凶残的小皇帝,在他眼中,这个小皇帝比师傅还要凶残,故不敢嘴贱。
拉动下手,将手唰唰。
东云站起来,环过身来,看着水仙。眸子冷静,神色平淡“调皮,让你调皮,等三日之后,将你捉来正清身份,你就笑得更欢实了”,说完就地一盘,体中木行决丝丝环动,在四筋五脉中微微转动。
“就你,除去会耍些小流氓,我还真不信你有手段,等三日过后,将你一对狗爪子剁下来,看你还狂不狂”。水芝面色微寒的说道。
女人心,海低针。
看着眼前的绝美女人,想想昨天的夜色朦胧。东云无力的摇摇头。
星辰天朝!
这个从未听到的名字,定然强大无比。自己的长生只能算国,连皇朝都算不得。而星辰天朝居然是跨过了皇朝,而达到天朝。这样足足比自己高了两个档次。而这个女人看样子在天朝中等级不低,如若收服,也算得上一个棋子。
想到此处,便微微一笑。“水仙,别这样气势凶凶,是你调皮在先,挑逗在后,朕只不过受你之言语激伦,而对你做了些出格之事。说句实话,就是你送朕临幸,朕毫无兴趣”。
一语让人心中狂,一语让人神似伤。
气氛突然变化,闪现出寒冷刺骨的味道。
“好冷啊!这秋之晨风,难不成要下雪了。”二牛一摸光膀子,全身都寒气阵阵。转头对着独木小船一声大吼“师傅啊!要下雪了,赶紧回家收衣服”。
神情似真,表相严肃。
东云让二牛的话语惊得差点摔倒在地。“收衣服,当这是农妇的村落啊!”古怪的看着这二牛,突然觉得,这货能与狗日的龟皇混到一起。
场中,那让人心悸的寒气思毫未变。
杀意在场中卷起那绿色植被上的枯叶。让这个和谐的山涧湖边充斥着一种相反的能量。仿佛这永远平静和谐的始终如一在今日既将打破。
望了眼那寒气的出处,水仙那绝美的俏脸儿上。东云微微一叹气“哎!女人,女人,搞不懂,看样子不是朕这样的传统人事了解的”。
秀步微移,裙袍洒洒。
水仙步步移向了东云。手中一竿长剑出现,细若单指,长有三尺。
不好,很不好。
看着突然持剑,向自己行来的水仙。从俏脸的严肃与握剑的颤动上,东云可以判断出,这个女人真要杀已。
平复心情,怒意横生。
“你为何要杀朕?”东云看着水仙。
“杀你,你不觉得你太自大。今天不是杀你,是要撕了你的嘴”。水仙步步前行,指剑一横,斜在身旁。言语间充溢着心情的高跌起浮,与对东云的恨意交加。总之......东云是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