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保镖摇头,又是暗自抹泪,“我找了,没有权总,人没有,尸体也没有。少奶奶,我对不住您。”
没有……
没有就是好事啊。
“你没有对不住我,你能活下来就很好了。”安歌说道,反过来劝慰他,柔软的声音却颤抖极了,“没事,权墨没事,他前两天还给过我电话。”
权墨肯定是安全的。
他那么有手段有本事,他不会有事。
她的话落,金分和保镖都沉默地站在那里,欲言又止地看着她。
安歌的心咯噔了一下。
下一秒,那保镖拿出一捆录音笔,从里边抽出一支,按下播放键——
“我的安歌,再说个笑话来听听。”
又取一支录音笔,保镖再按播放键——
“安歌,在家有没有乱跑?”
是权墨的声音,低沉、磁性,带着一抹深情,宛如在和她话平常。
安歌呆呆地站在那里,一滴眼泪瞬间从眼眶滑落。
那些话……就是这些日子以来权墨和她通电话的内容,难怪她觉得奇怪,为什么他通电话的内容一次比一次少,内容老是重复。
原来……
“少奶奶。”保镖从口袋里拿出一支手机,赫然是权墨的,“我是唯一一个没进山的,权总好像预感到此行不安全,吩咐我,如果他回不来,就给您发发短信,通通电话。”
22天前。
也就是说,那次视频以后……和她通电话、发短信的人都已不是权墨。
“这不可能……短信是你现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