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席南星明显不信。
他这么笃定的态度让安歌更加慌乱,希科尔发生的事她都不清楚,席南星和权墨的失联有关系?可权墨不是只去找人吗?
“学长,希望你记得,他始终都是你的弟弟。”安歌说道。
“他没拿我当兄长不是么?”席南星看着她道,“他从来没想过为我澄清,到他父母生死攸关的时候,他才愿意把集团给我。他这算兄弟?”
听到这话,安歌的眼神滞了滞。
随后,安歌苦笑一声,“我以为在经历菲德岛事件后,你对权墨的态度已有所软化,我还以为你们兄弟终有和解的一天,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的想法。”
他还打电话给她问权墨的身体状况。
她以为兄弟会和解。
没想到,席南星的心里一直有恨,一直对自己失去的念念不忘。
“……”
席南星听着她的话,目光有些凝重,转过身去,望着窗外,没看她一眼。
“他会回来的。”
安歌忍不住又说了一句,不知道是说给席南星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话落,安歌朝大门走去,头晕得更厉害,眼前一黑,人栽倒在一旁的会议桌上。
“砰。”
声音响起。
席南星回过头,就见安歌昏倒在坐议桌前,惊诧地走过去,“安歌?安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