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
“我不会再提半个恨字。我的世界里,除了权墨……还是权墨。”安歌隔着被子趴在他身上说道,泪水洗过的眼睛尤其楚楚动人。
仿佛在刻意地诱-惑着她。
权墨深深地盯着她,蓦地,一把将她翻过来,反客为主,整个人压在她的身上,低头就索住她的粉唇深吻。
“唔……”
安歌配合地吻了两下,沉浸在多时未有的柔情缱绻中,忽然想到一事,人顿时被震动,一把抓起权墨的左手。
只见他的左手手腕上空空如也,连个绳印都没有。
“你什么时候解开的?”
安歌震惊。
“你这些小把戏都是和保镖学的。”权墨勾唇,眼里折射出不屑,“如果我连我的保镖有多少手段都不知道,我怎么聘请他们?”
“……”安歌无语,有些郁闷,“说得好像你无所不知一样,以前你还认为我学车是学渣呢。”
他连她有多少手段还不是不知道。
“那次是没猜到。”
那是他唯一一次猜错。
权墨抓住她的双手按在柔软的被子上,低头吻了吻她的唇角,薄唇移动,暧-昧地从她的脸上一路吻至她的耳朵。
他的吻技越来越好,薄唇轻含住她柔软的耳垂,安歌的身体不由得发颤,在他怀中化成水……
“不过上次我还是猜到了。”权墨忽然贴着她的耳朵说道。
“什么?”安歌被吻得思绪游离,顺着他的话问道。
权墨勾唇,声音故意压得喑哑性感,语气邪气,“我不是和你说了,岛上的韭菜都是空运而来,不好吃,而且,也没什么壮-阳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