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两个字对他来说,就那么轻易地松口吗?
“不可能。”
权墨冷冰冰地说出这三个字,打破她的奢望。
几个女佣走过来。
“少爷,送少奶奶的车已经准备好了,行李已经放上车。”
蓄谋。
说她是蓄谋。
他何尝不是在蓄谋。
“如果你想让我滚蛋,就把戒指给我。”她已经卑微地没有任何脸面。
“……”
权墨始终没有看她。
过了两秒,权墨猛地将手中戒指丢了出去,声音冷漠而无情,“行,我就当拿戒指甩你这种难缠的女人。”
钻石戒指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
最后落到沙发底下。
安歌呆了下,权墨抬步离开,她伸手揪住他的袖子,像小孩委屈时抓住大人的袖子以求安全感……
权墨低眸,冷冷地看着她的手。
“我还有问题。”安歌没再流泪,只是淡淡地道。
“说。”
“你能过得很好吗?”她问,声音轻轻的,软软的,很认真。
“……”
权墨的胸口顿时像被利刃剐开一道长长的口子,血液汹涌而出。
她抓紧他的袖子,紧紧抓住。
“能吗?”
她问。
“我要什么有什么,还能比你过得差?”权墨冷笑着推开她的手,目光幽冷地道,“还要告诉你一件事,不要觉得我离了你不行,从一开始,我对你只是歉疚而已,现在你什么都想起来了,你想委屈自己留下来,我还不想整天和一个哭哭啼啼的女人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