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有错,你什么错都没有。”权墨低沉地说着,薄唇不断亲吻她的手。
浴室里很安静。
安静得能让她清晰地听到他变重的呼吸声。
“所以你不让我找记忆,你怕我把对你父亲的怨恨转稼到你身上,你怕我离开你,对吗?就是这样的,对吧?”安歌喃喃问道。
权墨闭上眼,敛下所有的情绪,薄唇贴着她白皙的手背,很久才从唇齿间发出一个喑哑的音,“对。”
就这样认为吧。
再好不过。
“我不会离开你的。”
轻柔而坚定的声音传来。
权墨的心口一震,缓缓睁开眼,掩去那一抹黯淡,他转头看向她,安歌朝他微微一笑,笑容苍白,“你忘了,我醒来……就是为了遇见权墨。”
“……”
“傻权墨。”安歌从浴缸中坐起,披着一身水光,伸手主动搂动他的脖子,如兰的呼吸拂过他的脸,声音柔弱如水,“我不会离开你的。”
不会。
她不会的。
她的曲线紧贴着他,她身上的香气像是一种救赎,萦绕在他鼻尖,权墨的身体僵了僵,随后抱紧她。
像个孩子寻找到依靠。
他紧紧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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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顿庄园,布置得奢华唯美的新房里,白萱一身洁白的婚纱坐在铺满玫瑰瓣的床上。
房里只有她一个人。
新婚之夜,新郎失踪,遍寻不着,只留下她独守空房。
她父亲白崇山本欲向席家发难,被席老爷子一句“你家闺女说换人就换人的时候,我也没说什么”轻飘飘地带过。
于是,没人再为她作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