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也不夸奖他,反正他也不领情。
“那是你告状,我才和三个女人打扑克。”
权墨冷冷地说道,拿外衣挂到挂衣架上。
“我哪有告状。”
“你都委屈地扑到我怀里了,还不是告状?”权墨转头睨她,声音凉凉的。
“……”
安歌怔然。
原来他以为她是输得委屈才扑进他怀里的,好吧,那就当是她输不起吧。
电话和微博的恶作剧她暂时不想提,权墨来美国事已经很多了,别再让他烦。
不过恶作剧……不知道还会不会来。
她能得罪的只有白萱一个人,不知道白萱还会干出什么来。
“权墨,我这样的人是不是让你很累?”安歌坐在床尾,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语气。
权墨扯领带的动作一顿,黑眸深沉地看向她,不答反问,“怎么了?”
安歌低头,盯着自己的脚,低声说道,“你为我封下一条街,所有人都神经紧绷着,就为保护我一个人。”
“……”
“我就像被保护的古玩,易碎,不能动。”安歌仰起头,白皙素净的脸上勉强露出一抹笑容,有着自嘲,“要是我有保护自己的能力就好了。这样,你们都不用这么紧张。”
“我说了,我每次出来都会这样。”
权墨冷冷地说道。
“哦。”安歌附和地微笑,她当然不会信,从上次她被催-情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想太多易老。”权墨盯着她,声音凉薄得刻薄,“我不会收留一个老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