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放下她高举着的手,薄唇含住她的耳朵。
安歌闭上眼,眼泪又垂落下来。
关于她的问题,他始终都没有回答。
须臾,权墨松开手,摘下尾指上的戒指,道,“把这个戴回去,我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没再动她。
安歌低下头,只见他手上捏着的是那枚她戴的女戒。
他说,把戒指戴回去,他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可她不能,她不能当一切都没发过,她不能当他把白萱拖进房间的画面只是一场噩梦,她不能当她是个形象妻子的事是假的……
Karma。
宿命。
这是个笑话。
停止吧,这一切都该停止。
“不需要了。”安歌摇头,眼眶酸涩。
“戴不戴?”权墨咬牙。
“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戴着嫌重。”
闻言,权墨讽刺地低笑一声,“好的狠。”
不戴他的戒指,就是有二心。
将钻戒攥紧在自己手心里,权墨一把抓过她的手腕,拉到身旁,伸手拉开门,大厅里佣人们各做各的事。
“把少奶奶带到4楼。”权墨冷冷地看向佣人,“没我的吩咐,谁都别放她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