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墨很少在中午回来吃饭的。
安歌麻木地不去想他是不是为白萱回来,继续咬着吸管,低着脑袋,不去看任何人。
“你回来了。”
白萱用纸巾擦手,仰头看了一眼权墨,没有表现出太多的热切,维持着自己的骄傲与高贵。
“……”权墨坐下来,没有出声,伸手解下领带交给佣人,又松开两颗钮扣,像是衣服勒得他喘不了气一样。
“你手怎么受伤了?”白萱看向他手上的纱布。
“用餐。”
权墨的声音凉薄。
女佣添上一份餐具,长形餐桌,三人各坐一面,安歌和白萱面对面。
菜还没上齐,安歌喝着牛奶,白萱看着菜色道,“是法国大餐啊,我还是比较想念你做的美式大餐。”
对权墨说完,像是知道权墨不会回应,白萱又看向安歌,“安小姐你知道吗,墨可是做美式大餐的大厨。”
美式大餐。
原来权墨还会做菜。
“是吗?”安歌小抬了一下脸,客套疏离地笑一笑。
“是啊,我和墨都是在美国长大的,不像南星哥,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国内。”白萱平常地寒喧着,“所以三年前墨来接管DK的时候,我很担心他不能适应,我当时有学业在身,也不能陪他。”
她还认识席南星。
“哦。”
安歌听着,酸奶喝光了。
“不过现在看来,他还是挺能适应的。”
“你以前从来没来过国内?”安歌随口问。
“来过一次。”白萱坐得端正而优雅,一看就是经过礼仪**,“是南星哥18岁生日的时候,我和墨都来了,后来我们回去就订……”